“你想囚禁我?”雲鑰稀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皇帝哥哥,心裏憤怒不已。從小到大,他都是被他們寵著疼著,即使父皇和母後,對他都是疼寵有佳。三個哥哥對他更是疼愛萬分,從來不會責備他,即使三哥當了皇帝亦然。可是,如今,他卻為了跟邪教的事,要囚禁他,叫他怎能接受。雲鑰稀難受地看著雲鑰淩,臉上全是掩飾不住的心痛。
“不是囚禁,隻是留你在皇宮呆一段時間而已。”雲鑰淩避開雲鑰稀那心痛的俊美臉龐,轉向一邊,冷淡地道。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跟邪教的事,朝廷大可以不必參與的,隻是,他恨邪教,尤其是當知道最疼愛的弟弟喜歡邪教中人時,他更是心裏想把邪教除之而後快。原因,或許是因為當初那人選擇的也是邪教中人吧。雲鑰淩想到這,心裏就一陣絞痛。還是忘不了啊,那個人,那個脾氣壞的家夥。
“跟囚禁有何區別?”雲鑰稀聽到這個說辭,不禁冷哼出聲,“你恨邪教,為什麼要把我給牽扯進來?”雲鑰淩跟邪教的怨恨,別人不知道,他們四兄弟,其他三人都是明白得很。
“把逍遙王爺抓起來。”雲鑰淩不知道如何回答雲鑰稀的質問,隻能吩咐護衛把他先暫時抓起來。這個問題,不是他不回答,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在哪裏。
“你說什麼?小叔被皇帝小叔留在宮裏住下了?”雲楓狐疑地看著來傳話的小太監,心裏懷疑皇帝小叔為什麼會把小叔給留在宮裏。
“回稟小公子,皇上說好久沒跟逍遙王爺暢談了,所以留他在宮中好好聚聚。”小太監恭恭敬敬地說道,言語之間沒有一點讓人起懷疑的地方。
“是嗎?我知道了。”送走了小太監,雲楓坐在椅子上,仔細地思索著。皇帝小叔不可能把小叔留在宮裏的,而小叔,也不可能在宮裏住。那個皇宮對於小叔來說,簡直就是用金子做的囚籠,他逃還來不及,又如何會在裏麵住。想當初,皇帝爺爺就是知道小叔的性子,才沒有把皇位交給他的。不願意讓皇位束縛住他,封他一個逍遙王爺,住在宮外,遠離那個囚籠。而現在,好不容易自由了的小叔又如何會在宮裏住下呢。
該不會,想到那個可能,雲楓就一個頭兩個大。沒錯,小叔一定是被皇帝小數給囚禁起來了,或者該說是軟禁起來了。怎麼辦,那個死老頭還沒回來,皇奶奶跟皇爺爺又不在烈雲國。怎麼辦。想到自己想的可能性,雲楓就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沒想到他們會鬧得這麼厲害,怎麼辦啊。“死老頭,你死哪裏去了,還不回來。”氣急的雲楓破口大罵,喊聲,就是連大門外的守衛都能聽見,可見雲楓對他口裏的死老頭有多麼的怨恨。
“嗬嗬,雲楓在叫你呢。”大門外,銀發男子輕笑出聲,漂亮的眼睛看著身旁的男人,臉上盡是嘲諷之意。
身旁的俊帥男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尷尬不已。無奈地摸了摸了自己的臉頰,早不到一句話來反駁銀發男子。隻得悻悻地道:“我又不是不會來,他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聽到這句話,銀發男子更是笑得大聲,“你確定雲楓這是在喊你?”
“哼。”俊帥男子哼了聲,像個小孩子負氣一樣,冷哼了聲,把臉轉向了一邊。他拒絕承認自己的兒子是在罵他。
“嗬嗬,揚,走吧,好好去安慰一下你的兒子。不然有得你受的了。”銀發男子也不在嘲笑他,拉著他的手邁步朝逍遙王府走去。
“見過安寧王。”門口的守衛見到兩人,先是一驚,然後恭敬地垂首道。
“嗯。”男子淡淡地嗯了聲,跟銀發男子朝大廳的方向走去。
“父皇,你不應該把小叔叔關起來。”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看著書桌上批閱奏章的父皇,稚嫩的聲音裏,語帶不滿。大大的眼睛裏也是不讚同的神色,小臉更是氣鼓鼓的,小小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緊緊地握著,垂在身體兩邊。
“驚宇?”埋首批閱奏章的雲鑰淩,聽到稚嫩中帶著憤怒的聲音,驚訝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