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兒有幾個人,軍部下達了一個命令。
“告訴所有的炮兵部隊,這個地方一顆炮*彈都不能給我落下,我不管大炮是不是有誤差,敢把炮*彈落在這個地方,我親自送他們去軍事法庭。”
炮*彈打出去落在哪兒誰也不準,炮兵可以指哪兒打哪兒,但那的是範圍,而且哪兒有那麼多神炮手。
除了命令炮兵之外,他們必須還要派出人去搜索,等這兩過去了,這個地方變安全了,他們就可以搜索這個區域,確定是不是有百姓存活。
新一的開始,陽光穿過厚重的煙塵,照亮了還在廢墟和炮火中的城市。一發綠色的信號彈打上空,然後像星辰一樣緩緩落下來,厚重的煙塵再加上陽光的作用,根本讓士兵分不清信號彈是什麼樣的顏色。
但是他們確定這就是進攻的信號,士兵放下了一切跟戰鬥無關的東西,將子*彈上膛,並不寬厚的肩膀背負起國家責任,穿過濃重的硝煙,他們再次踏入了那片地獄般的死亡之地。
兩每日每夜的炮擊,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並沒有起到決定戰爭勝利的作用,士兵們還要挨個廢墟去把鬼子一個個給揪出來,然後將他們殺死,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奪回原本就屬於他們的城市,維護他們國家應該原本應有的尊嚴。
士兵逐個廢墟進行搜查,隻要懷疑這個地方有火力點,士兵就會先轟一發火*箭彈,然後繼續清繳。
城中槍聲時而密集,時而稀疏,夾雜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和從遠處傳來的悶雷聲,鬼子躲在暗處是不是放一下暗槍,對鬼子的老兵來,他們打這種仗雖然不是如魚得水,但是一個人往往能夠打死或者打傷*士兵。
鬼子的新兵就差了點,經過幾的炮擊,鬼子的新兵早已經精神崩潰了,根本形不成戰鬥力,而且在戰場上鬼子的新兵已經成了老兵的拖累,老兵甚至在戰鬥的時候不願意帶著一個拖油瓶,直接舍棄了新兵。
在進攻三之後,鬼子投降的也不在少數,不過幾乎看不到日軍老兵的影子。
日軍也沒有了統一的指揮,兵找不到將,將找不到兵,盡管鬼子的老兵很會打仗,但是一支部隊沒有了統一的指揮官,就是散兵遊勇。
鬼子連趙括都不如的指揮官也沒有,即便有超強戰鬥力的日本老兵也沒辦法單打獨鬥,尤其是在混亂的戰場上,沒有足夠的作戰信息,鬼子老兵能夠發揮出來的戰鬥力不足四成,也就是很多鬼子在沒有發揮出戰鬥力之前,就已經死翹翹了。
經曆了一的進攻,今的進攻確實比昨要順利的很多,至少不少新兵失去了戰鬥力,淪落成俘虜,而且成為戰俘之後有一個好處,能夠吃飽肚子。
胡國山也搞了一個心眼,故意讓一部分吃飽了肚子的鬼子新兵逃了回去。有些動搖軍心的事情往往都不是出來的,而是做出了。
日軍已經斷糧了,他們在餓著肚子打仗,而且從逃回來的人嘴裏得知中國士兵對俘虜的看管似乎並不太嚴,想象看新兵都能夠從中國軍隊手裏逃回來,何況是他們打了這麼多年仗的老兵?
食物與僥幸並存,吃飽了再逃回來,想象就跟堂一樣。
被俘足足逃回去了一千多人,這一千多人就像瘟疫一樣開始在奉城內日軍部隊中傳開。效果比前兩的炮擊還要好。
結果第一被俘的日軍再次達到了一千多人,胡國山還是給鬼子機會,不過日軍的老兵胡國山是一個也沒有放回去,再次放回去了五百人的新兵。
如此往返,又三的時間,新舊加在一起,主動投降的日軍竟然達到了五千人之眾,這對胡國山來,可不是數目了。
“今晚上的戰俘營加強看管,有一個鬼子敢逃跑,就給我槍斃兩個!有十個敢跑,就當著他們的麵給我槍斃一百個。”
胡國山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的手段或許在某些時候比廖凡都狠,他們這些人見過的堆積成山的死人,被鬼子殺的,被鬼子逼著自殺的,一具具冷冰冰的屍體造就了他們這些殺伐果斷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