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事情竟然鬧成了這樣,閻老西如果再故意不撤軍,那麼就是明擺著要跟新三十三軍為敵,這樣一來首先他就不占理。
“劉師長,撤軍那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都是中國人的地方,我們也是中國的軍隊,在那兒駐紮都還不都一樣!”中將擋在了劉春刀麵前。
“關於晉綏軍在那兒駐軍的問題我已經跟你們的閻長官交談過了,我現在就想問一句話閻長官到底是撤軍還是不撤軍?”
劉春刀第一次來閻老西的指揮部的時候已經跟閻老西爭論過晉綏軍怎麼不去重慶駐軍,他實在是不想跟這些人多費口舌。
“姓劉的,我們閻長官已經夠給你麵子了,山西本來就是我們晉綏軍的,還又怎麼樣,不還你又能夠怎麼樣?”
晉綏軍在山西發家,這件事情誰都知道,然而自古以來中國土地上的勢力更替交換,誰都沒有資格自己是這片土地上永久的霸王,強弱會隨著時間推移而變化,大地是永久的大地,沒有永久的勢力。
“你能夠替閻長官做主嗎?如果你能夠替閻長官做主,今的事情我們就聊到這兒,來日方長,你們最好別在戰場上碰到我!”劉春刀死死的盯著晉綏軍的中將。
中將被劉春刀盯著的心裏發虛,不敢多看一眼劉春刀。
“劉師長你別忘了,這是在我們晉綏軍的防區,來的時候容易,你以為你還能夠走的了嗎?”中將想起來這事在他們的地盤上,周圍都是他們的人,他根本就不用心虛。
“哦?晉綏軍是打算跟新三十三軍開戰了?”
閻老西根本就沒有歸還防區的打算,當然也沒有跟新三十三軍開戰的實力。現在的閻老西可是進退兩難,讓他把到嘴裏的肉給吐出來。
“劉老弟稍安勿躁,這件事情我們可以談!”閻老西感覺問題越來越棘手,現在還不是跟新三十三軍爆發衝突的時候。
“閻長官,三前你可是答應的好好的,難道一個戰區總司令話也不算話嗎?”劉春刀已經失去了耐心,“我最後再給閻長官半個時的時間,如果閻長官還不撤軍,後果自負!”
晉綏軍不敢跟新三十三軍開戰,但是新三十三軍可是有底氣跟晉綏軍開戰。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閻老西可不是受威脅的人,他聽到劉春刀的語氣裏有威脅的意思,心中的火氣突然冒了上來。
“威脅?嗯……不錯,可以是威脅!”劉春刀毫不避諱自己的想法,炮兵旅已經就位,單單依靠炮兵旅的上百門重炮就足夠讓古交和原鄉的晉綏軍吃一個大虧了。
“姓劉的,我們晉綏軍的幾十萬將士也不是吃幹飯的,就你這樣囂張跋扈的態度,我還就不撤軍了!”
“閻長官這也是您態度嗎?”劉春刀對閻老西道。
“劉老弟,回去之後給廖凡帶句話,山西是我閻某人的,不是什麼阿狗阿貓都能夠從山西分走利益!”閻老西不再偽裝自己的,他在山西已經當了多少年的土財主了,中央軍來過,西北軍來過,八路軍也來過,除了鬼子還沒有人從他閻老西的手裏奪走任何的利益。
按照閻老西和他部下的思想,山西自古以來就是他們的利益共同體,就像新三十三軍維護自己的利益一樣,晉綏軍也需要維護自己的利益,隻不過此時利益出現了糾紛,雙方談不攏,最後的結果那就是一決雌雄。
既然閻老西已經表態了,劉春刀也不能夠再什麼,多無益。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可以的了!閻長官做事我也算是領教了!希望閻長官能夠對後果負責!”
閻老西總覺得劉春刀的話裏有話,但是總是猜不到劉春刀什麼意思,難道新三十三軍真的要跟他開戰。隻見劉春刀氣定神閑的坐下然後看著閻老西和會議室內的眾位晉綏軍的將領。
“閻長官你的兩個軍此時就駐紮再原鄉和古交吧?”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炸毛了,晉綏軍部隊的調動怎麼會這麼快讓劉春刀給知道了,難道他們的部隊中有人泄露了軍事秘密。
“鬼子的一五零*炮還是挺好用的,射程遠,威力大!一二零也不錯……”劉春刀不斷數算著自己家的家當。
閻老西聽到劉春刀的碎碎念,突然想到了什麼,目眥盡裂,大聲吼道:“你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