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外邊的三個人怎麼辦?要是站在雪地裏一晚上,不凍傷也得感冒了。”
“先晾他們一個時辰,然後給他們找一間房間,派兩個戰士好好的看著他們。”李為民也算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根本不在乎兩個人的性命,他擔心的是萬一鬧出了誤會,耽誤了廖凡的大事,可就得不償失了。
“對麵的,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們給包圍起來,不知道有何得罪之處。”寒風呼嘯,幾乎掩蓋了傅宜生的聲音。
“連長,他們在向我們喊話,我們該怎回答?”一個士兵趴在雪地裏輕聲的問他們的連長。
“問他們部隊的番號和姓名。”
傅宜生並沒有著急讓自己人暴露部隊的番號和姓名,他直覺告訴他,對麵的人不像是八路軍,而且郭景雲肯定已經落到他們的手裏了,這些人就是直奔他們而來的,肯定對他們的身份有一定的了解至於相信不相信他,那可就不是他傅宜生了算了。現在他們處在守方,雖然人數上不占優勢,但是對方想那些他們,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傅宜生覺得自己還是有談判的資本的。
“你們又是哪個部分的,既然都衝著我們來了,明人不做暗事,在背後偷偷摸摸的把我們給圍起來,算是什麼英雄好漢。”傅宜生的衛兵喊到。
“我們可不是英雄好漢,我們是軍人,戰場上可是不跟軍人講規則的,隻要能夠打的贏,你管我用什麼手段,要是再不報上番號,你們就跟明早上的太陽再見吧。”
“兄弟,我們也是軍人,但是我們有特殊任務在身,不能報上番號,隻要今你們放我們離開,日後遇見,我們定然也不會為難你們。”這個衛兵倒是了實話,以傅宜生的能力,在中國廣袤的土地上,還真的是沒有人能夠把他怎麼樣。
帶隊連長沉思了良久,他接到的命令是盡可能在不生衝突的情況下,把這些人的身份搞清楚,然後把這些人給請回去,這完全是給他出了一道大難題,現在隻是身份這一條就足夠讓他頭疼的了。
“對麵的人聽著,你們派出去的三個人現在在我們的手上,你們要是還想要救他們,最好報出自己的番號,要不然我可保證不了他們能夠活著。”
傅宜生聽到帶隊連長的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他也不能拋棄自己的手下而不顧:“我們是國民革命軍第七集團軍的,因為要經過八路軍的防區,所以特地派弟兄前去稍信,拜訪一下陳師長。”
“長官,我們是獨立三十三師的,我們團長有請,剛剛多有得罪還望海涵。”帶隊連長直接站起來,把自己手中的槍舉過頭頂,往前走去。
兩個時後,傅宜生在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李為民的團部,李為民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他的這個上司,但是還是對傅宜生恭恭敬敬的敬禮。
“獨立三十三師二團團長李為民給總司令敬禮!”
兩個人見麵之後當然先是一番客套,然後李為民把郭景雲他們給放了,然後再賠禮道歉。傅宜生倒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追究,讓自己的參謀吃點苦頭也好,否則郭景雲仗著自己讀了幾年書,還真的不把別人放在眼裏,現在吃了這個虧,以後也好長記性。
相比之下,傅宜生對獨立三十三師為何在此地更感興趣:“李團長,這不是八路軍的防區嗎?陳師長他們呢?”
“傅總司令長官,這件事情恐怕我也不能相告,等您見了我們師長之後再問吧,我已經讓戰士們打掃出了兩間房間,條件有點簡陋,您今晚將就一下,明一早我會安排人帶您去見我們的師長。”李為民早已經想好了推脫之詞,傅宜生從他這兒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雪簌簌的下了一夜,第二已經放晴了,在一個連的士兵的保護下,傅宜生和他的衛兵離開了二團的駐地前往獨立三十三師真正的駐地。
“歡迎傅總司令長官前來視察部隊。”廖凡對傅宜生的到來並沒有感到奇怪。
“哈哈哈,總司令長官隻不過是徒有虛名,我手底下的部隊我都不知道駐紮在哪兒,我這個司令可是當的很不稱職呢。”傅宜生。
廖凡當然知道傅宜生在暗指他們:“看來我們的部隊是後娘養的孩子了,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我的上司的司令部在哪兒呢,總司令至少現在知道了他的部隊駐紮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