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寶,你這兩天怎麼了?都不說話的,感覺超級怪。”林曉珊拿著樣衣正要出門,注意到蕭海坐在沙發上發呆,於是走過去,關心地問。
“沒什麼啊,我隻是在思考一些問題。”
“哦,是麼?那有答案了沒?”
“恩!”
“那好,有答案了就別裝深沉,怪不習慣的。晚點你可以告訴我究竟是什麼問題,還有你的答案,不過,我現在時間來不及,要出門了。”林曉珊確認他沒什麼大問題後就打算出去了,畢竟服裝秀馬上就要開了,工作室還有很多東西要確認。
“珊姐,我送你。”
“不用了,你別去添亂!”林曉珊的聲音伴隨著關門聲消失。
又是這個答案!
蕭海不滿的搖頭。
算了,一會去公司練習好了。他還得給珊姐一個驚喜呢。
醫院的急診室.
身穿白衣的醫生和護士們,匆匆忙忙地進進出出,刺鼻的消毒水的氣味,彌漫在走廊裏.不時傳出的叫喊聲和哭泣聲,攪亂著人們的心....
時間1秒1秒地過去,漫長得仿佛天長地久.呼吸,努力地呼吸.空氣似乎稀薄起來.等待...無止境的等待,...心一怔一怔地緊繃著.
從那扇門後,每次出來一個白衣的人,神經都會拉扯得疼痛.這折磨反複上演,崩潰在即...
上帝,仁慈的上帝.如果你真的存在,請你保佑他平安無事.我願意拿任何寶貴的東西去交換.請告訴我,求求你,請告訴我.....他沒事.
耳邊傳來珊姐的聲音,從不信鬼神,不信上帝的她,居然在禱告。
醫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什麼表情。
“請問,你是蕭海的家屬嗎?”
我?
“...對,我是他姐姐!請告訴我,他..到底怎麼樣了?”
“...這個.好吧.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
“恩,其實你不用太擔心,他的身體機能沒什麼大問題,神經性官能綜合症對他的影響以後應該也不會太大,隻是,他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醫生,什麼都不記得了,是什麼意思?不記得他是怎麼昏倒的?”
“不是的,是,什麼人,什麼事情也不記得了。但也正因為如此,他的身體才沒有繼續衰弱下去。我想,好好調養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康複了。”
“什麼?你是說他失憶了?因為失憶才能活下去?”
“恩,也可以這麼理解。”
“混蛋!”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蕭海就那麼安靜地躺在床上,睡著了的他,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容.
清俊的臉龐深深陷了下去,找不出風靡全亞洲的俊帥感,明明蓋著厚重的被子,他的體溫卻還是冰涼,冰涼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冷血動物。
林曉珊就靠在他旁邊,緊緊抓著他的手,嘴裏不停地呢喃。
……
“蕭海,你小子,這樣也睡得著!”
突然頭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蕭海一下子醒來。
啊,原來我在做夢啊。可是,那個夢好真實,就像發生過一樣,看來是看了日記的後遺症。
“呀,小孩,你怎麼了,夢見什麼了?怎麼哭了?”小小突然驚問。
“啊,蕭海啊,要發專輯了,有壓力是嗎?這有什麼啊,你那張臉就是銷量的保證啊。”音樂老師看蕭海傻愣愣地去摸他的臉,不由地開玩笑道。
是嗎?我哭了啊!那當時的珊姐又偷偷地哭了多少?
“對啊,死小子,平時從沒見你那麼勤快,今天怎麼自己跑來公司練習啊。是不是真的緊張啊?”小小似乎看出了什麼,也順著音樂老師的話往下說。
“恩,沒有啦,你們別擔心,我沒事的,隻是眼睛有點不舒服而已。”蕭海笑了笑,重新拿起樂譜。
這一天晚上,林曉珊在意料中的很晚都海沒回家,雖然蕭海有想去接她,可是,想到她的警告,他還是作罷。反正有護花使者會送她回家。幸好,隔壁那小子也被勒令禁止出現在工作室,不然他可受不了這厚此薄彼的態度。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隔壁那小子變得比這些天的“護花使者”還討厭,最討厭的還是不想見到他都不行。
這會,那小子又找了個借口賴在他們家客廳,美其名曰,為新EP請教舞蹈動作。實際上就是拿了一些他以前跳過的舞來他家放,順便等林曉珊。
“小海哥,你跳舞跳得好棒哦”花亦對著VCR裏的蕭海做花癡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