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功長老道:“不知金蟬前輩可是要找我宗的妙化宗主?”
金蟬和尚道:“無妨,誰都一樣,隻要有管事之人便行了。貧僧問你,你們妙化玄宗所有的精英弟子是否就在那裏了。”
金蟬和尚說的正是那群在往山門奔來的白衣修士。
傳功長老道:“我宗方才以為是敵襲,所以全宗的弟子才合力向著這邊趕來。”
“那好,那貧僧便實話實說了,”金蟬和尚聲音不大,卻讓正在從山上奔下的白衣修士都能夠清楚地聽到,“本來貧僧想將你們妙化玄宗上上下下屠一殆盡,但貧僧的弟子卻告訴貧僧,讓貧僧不要枉造殺戮。所以,貧僧便給你們留了一線生機,若是你們之中有與我這弟子同境的修士,可戰勝我這弟子,那麼,貧僧便可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從此以後,世上將再無妙化玄宗。”
傳功長老大驚,趕緊又問道:“金蟬前輩,不知我妙化玄宗可是有何得罪前輩之處?”
金蟬和尚搖了搖頭:“那倒沒有,隻是你們妙化玄宗擋了貧僧的道,若是你們妙化玄宗沒有人能戰勝我這弟子,那麼,貧僧便要親自動手了。”
說著,金蟬和尚又是一跺地,一條裂縫便從他腳下產生,一直延伸到三名三階修士前。
三名三階修士趕緊跳開,怔怔地看著金蟬和尚製造的地縫,無可奈何。
此時,那上百名白衣修士也來到了山門前,站在那三個三階修士的後方。
傳功長老已明白了,若是不按照金蟬和尚的話去做,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所以,傳功長老隻有問道:“敢問金蟬前輩,不知你這弟子是何修為?”
金蟬和尚看向王陽:“勉勉強強算是二階初期罷。你們宗的二階的修士都可以一個個地過來,隻有你們能有誰將我這弟子殺了,這比試就算是你們贏了。”
傳功長老道:“前輩是要你這弟子與我宗弟子做生死鬥?”
金蟬和尚點了點頭:“沒錯。”
“這……”傳功長老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傳功長老身後的一個三階修士道:“敢問前輩,不知這比試可有什麼規矩?”
金蟬和尚凝眉思考了起來:“規矩的話,那便是你們妙化玄宗的二階修士,每人都隻有一次挑戰我弟子的機會。而我這弟子每鬥一場,你們都需要等他調息好,恢複真氣之後,方能再上下一人。至於整個比試中,則不許任何第三人插手,隻能讓比試的兩人動手,兩人沒有任何限製,隻有一方投降或是死亡,比試才方算結束。而你們若是沒有二階修士能戰勝我這弟子的話,那麼貧僧,便要在這妙化山上大開殺戒了。”
那人又問道:“前輩的弟子乃是二階初期,那我們妙化玄宗是否可以派遣二階後期的修士?”
金蟬和尚點了點頭:“隻要是同階修士便都可行,越強越好。”
然後,那人也不再說話,他們三人也已經明白,這金蟬和尚就是帶著他的弟子來踢場的。
竟然妄想讓他一個二階初期的弟子,來對戰他們妙化玄宗的所有二階修士,真是太不將他們妙化玄宗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