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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天盟的人?)
“和尚,你是哪來的?”姐姐何莫珍警惕道。
(你們不是應該認識嗎?)
金蟬和尚施了一禮道:“阿彌陀佛。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兩位施主這般是否太不厚道了。”
妹妹何莫惜眉頭一皺:“臭和尚,我們的閑事還輪不到你管。”
金蟬和尚歎道:“和尚不臭,臭的是那些倚老賣老的人。”
“你說誰……”妹妹何莫惜正要反駁,但這金蟬和尚卻向前邁了一步,隻這一步,金蟬和尚便由遠處來到了王陽的身邊。
何莫珍、何莫惜嚇了一跳,妹妹何莫惜更是驚得連話都忘記說了。
隻見這金蟬和尚的兩隻手在王陽身上拍來拍去,本就重傷王陽便又是吐出一口鮮血。
一旁的何莫珍、何莫惜見狀,已相互使了個眼色,然後悄然離去了。
但金蟬和尚則仿佛並不知情。
“阿彌陀佛,好在貧僧來得及時,不然……”金蟬和尚回頭望去,身後已空無一人,“咦?已經走了嗎?罷了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金蟬和尚又看向王陽。
王陽現在的傷勢已經有所好轉,雖然他正麵色感激地看著金蟬和尚,但內心卻早已翻起了滔天巨浪。
(真當我是傻子嗎,連這都看不出來?一會兒是天盟香主,一會兒又是天盟長老,你們是在演戲吧?如果不是我有係統,知道你們是一夥的,還真會被你們欺騙,認為自己是不小心卷入到了三階修士的紛爭之中,然後被一個前輩所救。所以,你們一定是我那便宜老爹叫來的。那個混蛋讓人給我打成重傷,將來我一定要打回來!)
盡管王陽猜到了真相,但王陽還是不準備顯露出來,畢竟,係統是他最大的秘密。
(那幹脆大家就一起演戲好了。)
想著,王陽已站起身來,拱著手對金蟬和尚說道:“多謝大師出手相救。”
王陽感謝的是,金蟬和尚在剛才將他移位的五髒六腑給拍回了原位。
盡管對方看起來隻是個七八歲的孩童,但王陽知道,對方可是有著180歲的高齡。
要知道,在修行界中,修士的年紀從來不是靠外貌來判斷的。而且金蟬和尚剛才顯露出的“縮地成寸”,更是說明他很有可能是四階修士。
所以,由不得王陽不對其表示尊敬。
金蟬和尚受了王陽一禮,說道:“阿彌陀佛,貧僧雖是救了施主,但施主想恢複修為,還得要靠施主你自己。”
這金蟬和尚的言行舉止,活脫脫的一個得道高僧的做派,再配上他那七八歲的孩童的模樣,反而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聞言,王陽已內視自身,發現五髒六腑雖已正位,但一身經脈卻依舊是千瘡百孔,丹田內的真氣更是所剩無幾。
見此,王陽心頭苦澀,又將自己那便宜老爹罵了好幾遍,問金蟬和尚道:“敢問大師,我這傷勢不知要多久才能痊愈?”
“阿彌陀佛。施主若是擔心,貧僧便在這兒為施主算上一算。”說著,金蟬和尚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並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龜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