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為了取那樣寶物便將西寧的軍馬損失這麼慘重,不怕回去之後你的父皇知道拿你治罪?”澹台問月問道。
“月兒這是在關心我嗎?”澹台長澤嘴角勾笑。
“呸……你妹的!”問月瞪他一眼。
“我妹是你。”澹台長澤淡定道。
“老子跟你妹沒關係,我告訴你,我叫澹台問月,這是我的本名也是我的真名。”澹台問月本就姓澹台,所以她的姓氏是驕傲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她一直未用方問月的姓的原因。
“老子就姓澹台怎麼了,怎麼了,我就姓澹台就姓澹台……”問月說著,手中的巴掌向著澹台長澤的臉上,不要錢似的甩,“我姓澹台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一點關係也沒有,懂不懂,懂不?憑你們也配這個姓,你們配嗎配嗎?”
澹台長澤內心流淚,他哪裏招惹她了,這樣打他,分明是出氣嗎!嗚……
“主子……”追命輕聲小心叫道。
“幹嗎?”問月口氣不好的反身回道。
“他暈了……”追日向著澹台長澤弩嘴。
問月一看,“嘭”的手一鬆,輕咳了一聲,然後再抬頭對他二人吩咐道:“人到了嗎?”
“回主子,到了。”追命。
“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們二人,另外,派人去找小少爺。”問月惡狠狠的說道。
“是,主子。”
……
赤煉教總部。
一處院落裏,一個長發少年,手中一把明月劍舞得飛龍在天,風中樹葉狂舞,風聲大作,周邊百米之內無一人敢靠近。
少年英姿瀟灑,俊美非凡,那雙眼睛靈動中帶著狡黠,雙腿矯健有力,一腳踢向那遠處的山石轟然間崩蹋。
劍穿楓葉,極為鋒利的劍將那薄薄的一片葉子從中間分為相同的兩片,劍花翻飛,瞬間一隻葉子上刻上了一個字,那是他最親密的人。
收劍一氣嗬成,望著天邊他從未出過這裏,不過他的學識才華計謀卻不是外人能夠相比的。
聽到一邊的腳步聲,展顏望去,白色衣衫翻飛於空中,與落葉紛紛墜落,那少年一步一行間都瀟灑利索,不帶一絲一毫的拘泥。
向著走來的人走過去,言語中帶著欣喜。
“外公,今天我就十五歲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就這麼想要出去呀,把你外公一個丟這裏不管我了?”老者說話霸氣威然渾然天成,但是卻對他獨獨有一份寵。
“哪有呀,外公,你可是答應了我的,說話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