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鳳的臉上洋溢上了一層溫暖幸福的笑。
淳於宏看著她,瞥開了眼睛,長得再像又如何,終究不是一個人。
皇甫辰在北燕很快便收到了來自南武的信的,是來自他家媳婦的信,知道了自家媳婦懷孕了,別擔多高興了,本想要接她回來,可是信上卻說她要在那裏養胎一個月後才能回來,那他隻能一個月後再去接她了。
同時南武跟北燕的邊境相臨之處,已經暫時停止了打仗,而五王爺和六王爺也被招了回來京中坐鎮。問月和皇甫奕也在三天之後到達了邊境。
邊境此時又是另外一種情況,兩邊的軍士們好像是杠上了,仗也不打了,改專程研究毒物的了!
本來,那一日單項意外的接到了唐九和煜庭兩個人的幫助,為眾將士們的解了毒,後又設計幹掉了對方幾千餘人。
單項看對方居然使用這種下作手段,反正軍中有著兩位神做坐鎮,神醫外加神經病,兩天一小抽,三天一大抽,反正是不讓將士們安生。
經常研究一些毒藥的性質,老是找自己的士兵試藥,後來他不想自己的士兵中毒受罪,便想了個辦法,將這毒投放到了敵營之中,結果第二天,敵營之中便有成片成片的人中了毒,而導致了,他們沒能準時的攻城,也讓北燕的軍隊得以了緩解。
但是沒過多久,他們的士兵居然精神奕奕的全體出動了,而且沒有一點中毒的跡象,這讓唐九感到有些挫敗,看到那裏可是有一個解毒的家夥呀。
煜庭取笑他,製作的毒藥不行,虧還是在唐門這個毒門裏的人,居然製作的毒藥也有人能夠解開的,太好笑了。
可是這一戰中,北燕的三萬將士剛與東衛的軍隊碰麵,就有許多的將士萎靡不震起來,打仗也是毫無精神的,單項一看不好,對方又在無聲無息中下了毒,而且這次是名毒,很顯然,那些人的身上還有兵器上塗了毒藥,否則他們這邊的士兵不可能敗得這麼快,於是馬上吹號角撤退。
單單是此次交占北燕就死了上千人之多,全都是被那種藥迷了心智而動作慢了,被敵人一刀收走生命。
於是,下午唐九又研究了比北燕士兵中的毒更加厲害的毒,派人投放到了東衛的軍營之中,讓他們下午的攻城戰不得進行。
可是那邊的毒剛一投完,這邊自家軍營之中便有大片大片的人又中了毒,而且居然是斷腸散,這種毒藥,隻要下在水中亦不易察覺,盡管他們多加防範了,可是還是全體中了毒。
“哇靠,東衛那邊是想怎麼樣呀,下毒下上癮了?”肖郎君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天之內被下三次毒,哪個受得了,再玩下去,每個人都對毒免疫了。
“他們的軍營之中無疑也有一位懂毒的高手,所以才能在我們剛剛下毒之後,便立刻解了毒,否則中午他們不可能會沒有任何的中毒跡象。”單項分析道。
“將軍,這樣下去也不行呀,東衛給我們下毒,我們再給他們下毒,這一來二去的,大家不被毒死也要被折騰死。”花狂武歎口氣道,從來沒見過這麼能折騰的,虧得那兩位祖宗呀!大神呀!
“我就說了,那兩個人就是神經病,能解毒,能製毒,而且還能將快死的人給治活了,你們還不相信?”肖郎君低走說道,後又道:“而且東衛的軍營之中肯定也有一個這樣的人,肯定是跟咱們軍營中的這兩個對著幹的,否則咱們的人能全體中毒?”
“我讓你們查奸細查了沒?”單項突然問道。
“查了,沒有。”兩人同時搖頭說道。
單項疑惑,沒有的話,那麼毒是怎麼下的?
“不如問一問唐神和煜神,敵營中咱們上午有派人下毒,下午的時候可就沒有派人下毒了,難道是唐神派人去的?”肖郎君猜測道。
“對方太子的武功極高,而且身邊還有一個神秘人,再加上,下過一次毒他們不可能會不警惕,一般人還真不好進去。”花狂武手托下巴,點著頭說道。
“難道是他們兩個親自去的?”單項想到的可能。
“有可能,那兩位神……的武功都深不可測,能夠自由出入敵營也不稀奇。”肖郎君點點頭讚同道。
而另一邊東衛的軍營之中又是如何的情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