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鳳當年馬背上的將軍之名可不是吹的,她一個人獨闖敵營救出屬下的事情,那可真真實實存在的,她的所向披靡,對於這些人自是不看在眼裏。剛才又威脅了肚子裏的小包子,這會兒更是用盡全力的將這些黑衣殺手擊殺。
看著還有兩步便要跑出去的巷子,忽然單鳳的肚子無比疼痛了起來,那種鑽心的疼,好似有什麼東西要流失一般,讓這個從未做過母親,又渴望成為母親的女人一時間慌了,如果孩子因為她而被流掉了,那麼她一定會自責得要死的,所以不能……
那麼疼痛,簡直比她上戰場受傷還要痛,可是……孩子,娘親求求你,千萬不要離開,剛剛才娘親隻是在跟你開玩笑的,真的……
忍著疼痛,走過巷子,傾向盆的大雨正是下毫不留情,將單鳳淋得猶如落湯雞一般,終是支持不住,感覺那種疼讓她有種生命力被抽掉的無力,她不能做什麼,但是她要護住孩子,保住他。
意識消沉於雨水之中,朦朧的眼睛看著雨水嘩嘩的下著流著,辰,你在哪裏?我好痛,請原諒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單鳳的眼睛剛剛閉上,意識消失,拐角處便走過來一輛馬車,待走到單鳳的跟前時,馬車之上駕車的一人看著地上躺著一個女子便對著車內問道:“爺,前麵有一女子,好像受傷了。”
“救了。”本來他不想要救的,但是他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隻是眼睛剛好在瞥見那女子頭上的鳳釵之時,心神一動便將那兩個字說了出口。
馬車在雨中栩栩消失,隨後便有一群人趕到了這裏,在小巷子中看到一群的黑衣屍體,又在巷子口看到了地上的鮮血,想著他們要找的人不是被人救了那就是自己逃走了。
由於下雨,所以馬車壓過的車印也絲毫沒有痕跡,所以這一群人便將單鳳給錯開了。
……
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在唐九和煜庭的臉上,單項上前向著二人拱手問道:“請問二位是?”
“哦,我是煜庭。”煜庭老實回答,忽然想到自己身邊這個人他還不知道名字呢,但扭過頭向他問道:“神經病你叫什麼名字?”
“你才神經病呢?你全家神經病。大中午的你騙我數葉子,不是神經病是什麼?還讓我數了無數遍。”唐九立馬炸毛回道。
“你才神經病,你要是沒病能跟著我數葉子嗎?要不是你我早就到了軍營了。咦!喂,你是將軍吧,這裏是軍營吧!”煜庭又向唐九噴火道,再轉過頭看向單項問道。
單項有些搞不清這兩個人什麼關係,但是煜庭的名字他可是聽過的,江湖中最為有名的神醫,對於毒醫兩樣更是精通得狠,他能來這裏定是皇上尋人派來的吧,否則他們真得全軍覆沒了。
“煜神醫,你終於來了,快快幫將士們看看吧,他們都中了毒,如果再不解,那麼等到晚上敵軍來襲營,那麼我軍恐怕真的就完蛋了。”單項緊張的馬上道,再不解毒,後果他真的不敢想,軍中無一人,等於是對著敵營大開門呀!
“哦,好吧!我給你們解毒。”煜庭很爽快的答應了,因為能夠有病人醫治也是他的喜歡之一,尤其是遇到很厲害的毒,他的興趣會更加的濃。
“等一下,你是不是把我忽略了?”唐九看煜庭爽快的答應了,而且單項一直都沒有要求自己為他們解毒,難道唐門在他們眼中就隻會製毒,不會解毒嗎?
“這位是?”單項看人可不能隻看表麵,能夠跟煜神醫在一起並駕齊驅的人,定然也不會弱,那麼他會是誰?他可不記得煜庭身邊有過這樣的人?
“唐門,唐九,解毒我也會。”唐九抬起頭,對著他說道,想要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會解毒,而且這種小毒不值得一提,隻是小小的一種毒藥,居然看不起他嗎?
“原來是唐九公子,軍營能夠迎來唐九公子的來臨,真的是軍營的福氣,還請唐九公子能夠出手幫助眾將士們解毒。”單項此話說得真誠無比,江湖中誰人不知唐九,雖說他常年領軍打仗,但是對於江湖中的勢力他可是清楚的很,對於江湖中的哪些名人,他更是清楚。
“喂,我一個人還不夠嗎?幹嗎要讓這個神經病來呀!”煜庭解開了兩三個人的毒便站了起來不滿道。
“煜神醫,這軍營之中有幾萬的將士,如果你一個人替大家解毒會很累,兩個人會更快一點,再加上馬上就要天黑了,天黑後敵軍可能來襲,如果將士們不能全部恢複體力站起來,那麼我們一樣會輸。”單項解釋道。
“聽不懂,反正我隻解毒,剩下的是你的事情。喂,神經病,比比看誰解得快。”煜庭話落便嗖嗖嗖的給那些個將士喂解毒的藥水,藥水雖然不多,但是都能夠將這些毒解開,好在他有隨身帶藥的習慣,又很快的配出了藥粉,讓大家和水喝下去,也很便解了一部分人身體中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