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光所及被眼前的一副棺材吸引住,準確的說是棺材裏的人。
棺材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雪裏幕的父親雪裏映,他一身白衣華服安靜的躺在那裏,臉上無任何血色。
大家沿著那棺往外麵看去,發現那裏正正是剛才他們在外麵站著的位置,這麼說來,那他們剛才在外麵看到的畫也正是這棺材裏麵的人。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畫,而是真實的,隻是由冰室內的棺材裏的情景通過一種折射而映到外麵,從外麵看上去,倒像是一幅畫一樣。那麼誰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吧!如果此時從外麵看去,應該就能看到他們幾個人共同出現在畫中吧!
“映兒,映兒……”百裏晶在看到雪裏映的那一刻眼淚便流了出來,她是心疼的,當初她多麼悔恨自己無能呀,害得自己的孩子被他的父親害成這樣,而現在她又是多麼的無力呀,見著了自己的孩子卻是隻得淚眼看望。
雪裏幕自然是感受到了,但是他看不到,在他的眼中除了白就是黑,可是他能感覺得到,他感覺得到自己的父親就在自己身邊不遠處,他相信叔父一定可以救活他的。
“這男人長得……”真是讓人善解人羨慕嫉妒恨呀!澹台問月目不轉睛的看著雪裏映,皇甫奕不樂意了,他也是一美男呀,沒見問月怎麼看他,老盯著別的男人看什麼呀?
立馬拉過問月的身子,將她拉得對著自己:“不許看,要看隻能看我。”霸道的語氣,還是讓問月愣了一愣,但隨後臉黑了,這人有毛病呀!你天天看還沒看煩,她隻是看了一眼別人,他丫的居然吃醋?
百裏晶和雪裏幕也是一頭黑線,這兩人打情罵俏能不能分個場合,好好的離別重聚氣氛都給破壞了。
“喂,快點呀,現在要帶他離開嗎?”問月問道。
“不能帶他離開,一旦帶他離開,他的身體便會被外麵的溫度腐化,所以不能,隻能等到清兒來了救醒他。”百裏晶自然不會同意將他帶出去的,隻有這裏才能更好的保存他的身體。
“那現在呢?”問月問道,該不會隻是為了讓他們看看他吧!
“現在上去。”百裏晶淡淡道,還真的隻是為了讓雪裏幕“看看”他爹爹。
“啊?”澹台問月和皇甫奕,趕情跟著跑腿的!
這裏是進來容易出去難,在進來的時候,是雪裏幕的手觸動了上麵的冰塊,所以才會被吸著進來的,幾個人也被吸著進來了,而出去時,想要打開上麵的機關,必須要從外麵打開,否則他們將永遠出不去。
“不是吧,我說你是不是害人呀,帶我們來這裏,現在又出不去,你想凍死我們呀!”問月看百裏晶就是故意的。
“我哪裏知道能真的進來呀,我隻是帶幕兒來看看他爹而已,你們愛跟來!”百裏晶還嘴。
嘿,這倒是他們好事了!
皇甫奕拉過問月,不讓她跟她吵了,“前輩,現在我們必須要出去不是嗎?所以還是趕緊找機關吧!”那意思是,不要跟俺娘子吵,俺也是護短的!
“哼!”話不投機半句多,問月扭頭轉身往另一邊看去。
“哼!”百裏晶也扭過頭看向了另一邊的雪裏幕,見他還駐足在冰棺旁,靜靜的感受著裏麵餘溫的親情,知道他也是想要看父親的吧!
就是因為那群老匹夫,還有那個該死的,不同意兒子跟藍心的事情硬是拆散了這一段姻緣,他的兒子能成這樣,還一出生就是個眼睛看不見的!她才不信是什麼真的看不見呢?定是被藍族或者是雪族裏的那群長老們下了解阻咒的,所以才會看不見。
雪裏幕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裏,手指想要輕輕撫上冰棺上感受一下,卻是怕,怕那種親人似的餘溫會就此被他手上的溫度覆蓋消失消散。但他又想,他想要去撫摸一下父親躺了將近二十年的冰棺一下,他並不隻是想要摸,而是他想摸父親的父,感受他的溫度。
可是,父親的臉相信是冰的吧!是冰冷的吧!
沉睡了二十年,是不是該醒了呢?醒來接母親回家,好嗎?父親!
澹台問月一瞥眼間,見著了牆壁上的一絲亮縫,等到走過去時,卻發現那裏什麼也沒有,嚴實的很,像是沒有被開發過一樣,是一個整體,但是她剛剛明明看到了牆壁上的一絲亮縫的,不可能會消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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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該死的,停電,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