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夏琦。
生活在一個自認為不是很適合的環境裏麵。隻是有時候有些事情並不是你說自己能選擇就能夠選擇的,就像我還有一個比我優秀很多的哥哥。他叫江新宇。
我們兩個人的存在就像是一黑一白。他永遠都是白色的那部分,而負責黑色的部分。
我表示我欣然接受。我更喜歡我現在的樣子。
作為屬性為黑色的我,從小就被各種期待。所謂的各種期待就是,如果你能扛起來整個家族黑暗的部分,那樣是最好的。說實話,我覺得怎麼樣都無所謂,所以從小到大,都是父母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做。
直到十歲那一年,父母過世。
那是一次意外,這是最官方的說法,隻是是不是真的意外,也並不是很重要了。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重要的?現在要說最重要您的應該是,我跟江新宇的分配問題。
這不是人性的冷漠,而是顯示的冷漠。
我不愛他們,他們也不愛我,自然也不愛江新宇,我們的存在就好像是一種工具放在他們的手邊,讓他們隨時可以拿起來利用一下而已。這樣的感覺,沒有人會喜歡,隻不過時間長了,就變成了習慣而已,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離開反而對我是一種放鬆罷了。而這種放鬆也不止在我一個人身上,江新宇和同樣的放鬆。
他非常快的就策劃出了父母的葬禮,每一個環節都掌握的非常好,甚至沒有一絲差錯。在這之前,他甚至已經規劃好了所有江家財產,並且把它進行了分配,讓年僅十歲的我接手了所有江家的地下活動,在這個過程中,他沒有一絲的猶豫,隻是跟我說:“要練好槍,要藏好心事,要讓別人看不到你的心。現在,你是你自己的主人。”
他再也沒有過問過我任何我所掌握的那部分地下財產。他說過,我是我自己的主人。他說的沒有錯。於是,我開始按照他的話去做任何事情。
隻是這樣除了讓我體會到了所謂的人情冷暖,所謂的別人是如何的想要一口吞掉你,我什麼都沒有感受到。
江新宇跟我說過,這是一種曆練,他的經驗足夠去接手這些東西,隻是這是他給我的曆練,也是從小我就注定要走過的經曆,他並沒有比我輕鬆過多少。隻不過,如果他現在選擇了保護我,那麼日後會有很多人會很快的毀了我。
我認同他的說法,所以我開始努力。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在一種迫不得已而去做的事情的麵前,你隻有去做,而且要讓自己做的很好很好才行,我從來不認為我是一個廢柴,沒有理由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好,雖然對於我來說,很多事情確實是太早了,但是這隻是我認為而已,還有人的經曆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不是麼?
隻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覺得孤獨,每天都在和生死打交道。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像除了生就是死,生也和死沒有任何區別。越來越像所謂的行屍走肉,也越來越沒有興趣去做很多事情。把本身就要做的事情當做了一種習慣,就好像上學需要寫作業和交作業一樣。
直到我遇到了她。
要說這也是一段比較奇葩的相遇,我並不覺得人生是存在什麼驚喜的,但是好像她對我而言就是一種驚喜吧。我比她大四歲,那時候我十八歲,剛剛成年,但是已經被外界傳的風風雨雨。隻是,她並不認識我。那時候她才十四歲,看起來就好像我的一個影子。
十四歲的她看起來並不能稱之為成熟,隻能說是冷漠,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基本上都是冷著一張臉的,她的身高比一般的女子要高一些,看起來像是有十七八歲了的樣子,她的臉讓人有過目不忘的本身,總是我是第一眼看到她之後,就再也沒有忘記過,她看起來,就像是另外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