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在看到那兩個黑人之前,就已經聽到了聲音,並提前做好了安排。
兩個黑人看到我們之後,明顯都是一愣,其中一個將槍口朝向我們,嘰裏呱啦說了一句英語,聽語氣好像是在問暗號一樣。
我用手勢示意對方等一下,隨後和沈大力向旁邊讓出一步。
緊接著,冷月如一道狂風般急速衝出,一雙手腕猛的一甩,兩道破空之聲先後響起。隨後,那兩個黑人渾身猛的抽搐了一下,急忙抬手去摸自己的後腦,張大嘴巴似乎想要喊話,但是卻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我和沈大力一左一右衝出,分別來到兩個黑人的旁邊,將正在痛苦掙紮的兩個黑人給強行按在牆上,並抬手捂住兩個黑人的嘴,直到他倆都一動不動,身體軟綿綿的向下倒,我和沈大力才小心將他倆放下,輕輕的讓他倆斜靠在牆上。
暗暗鬆出一口氣,我扭頭向冷月點了點頭,並向他豎起大拇指。
本該是一場危機,因為冷月在,我們輕輕鬆鬆的就將之化解掉了,整個過程幾乎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冷月指了指自己身上穿著的黑色衣服,又指了指臉上戴著的口罩,也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看樣子,他在此時才算是從心裏認可了我的安排。
我和沈大力將這兩個黑人的身體搜了一遍,找出了些我們可以利用的裝備,一股腦塞進背包,將可利用的子彈塞進上衣口袋,隨後繼續向著通道深處走。
張毅帶的這些人這一整個白天可沒少忙活,挖出的通道長度,遠遠超過我的想象。
我甚至有些慶幸他們能夠過來,要不然,僅憑借我們這幾個人,加上我們沒有準備開鑿隧道用的設備,就算冷月力大無窮,估計我們沒有半個月根本就下不去。
類似那兩個黑人守著的關卡,我們之後又遇到了四、五個,每次我們都是用相同的辦法,由我和沈大力吸引對方注意力,冷月衝上來忽然發動襲擊,都還算輕鬆的將危機無聲化解掉。
大概走了幾十米的路,通道被開鑿的痕跡逐漸減少,但是路卻越來越難走。這條通道深處原始的樣子,不僅崎嶇,而且寬窄不一,最窄的地方甚至隻能由一個人側身通過。
我們又走了有十幾分鍾,忽然感覺眼前豁然開朗,終於從狹窄的通道裏麵走了出來。
我抬頭向前看,借著戰術射燈,看到我們的正前方,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石門,兩扇石門相接的位置有嚴重的破損,其中一扇石門被推開了一道很寬的縫隙,足夠兩個人並排走入。在地上,碎石塊無數,被人粗略的清理到一旁,看顏色及稍大塊石頭一側上的圖文,可以確定,這些石塊就是被人從石門上鑿下來的。
張毅這群家夥還真是破壞力夠強,從這一點就能夠看的出來,他們肯定不是為國家做事。在對古墓及死者敬畏的程度上,包括張毅在內,他們這些人連我們這些傳統的盜墓賊都不如。如果亡者真的有靈魂,能夠懲罰闖入者,真該把這些家夥千刀萬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