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我們來到橋頭,和那些人碰了麵。
老者上下打量了我,微微一笑問道:“你就是五爺?”
我聞言一愣,忙道:“別,您這麼說太讓我折壽了,叫我伍一書就行。”
“以後就是一家人了,直接叫名字太生份,叫你小伍吧。”老者倒是十分豪爽,給我感覺很親切。
穿黑色衣裙的女人很是焦急的走到劉胖子旁邊,一邊上下檢查劉胖子有沒有受傷,一邊非常關切的問:“你怎麼樣?你沒什麼事吧?”
畢竟旁邊圍了很多的人,劉胖子顯得有些尷尬,忙道:“哎呀,我沒什麼事的,你放心吧。紗紗,這就是我常跟你說的五哥。”
紗紗忙扭頭看向我,好像此時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一樣。她很是羞澀的微微低頭,很小聲的喚了一聲五哥。
我強撐著笑著說:“劉宏宇這家夥在外麵浪蕩慣了,能有個管得住他的人,我挺替他高興的。隻是以後要辛苦你了。”
紗紗聽我這麼說,很是開心,悄悄的在劉胖子胳膊上掐了一下,低聲嗔道:“你看,五哥都這麼說你,你還說你沒有。”
老者笑著說:“年輕人貪玩一些是正常的,但結婚之後總是要成長起來,畢竟肩上的擔子不一樣了。小伍,你說是不是?”
我點頭說是,並對他們這次的幫助表示了感謝。隨後,我扭頭看向又一次陷入昏迷的冷月,心中非常焦急。我現在最希望就是趕緊帶冷月去醫院,而不是在這裏為了劉胖子的婚姻和人寒暄。
老者似乎這時候才注意到冷月,忙正色對我說:“我這次帶了幾個醫生過來,雖然外麵條件差一些,但做一些傷口上的處理總比繼續拖下去強。”
隨後,我們在眾人攙扶下過了橋,又過了山,遠遠看到山腳下停了很多輛車。
冷月被帶上一輛保姆車進行急救,而我們則被安排進其他車裏麵,暫做休息。
艱難的等待之後,有個身穿白大褂,身前染紅了血的人從保姆車裏麵跳了下來,找到劉胖子不知說些了什麼。
劉胖子聽後顯得非常驚訝,忙跑到我所在的車上告訴我說:“五哥,冷月這家夥真變態。明明流了那麼多血,但醫生說他身體各項機能都沒有問題,養一段時間就能好。你說,都是肉做的,他怎麼這麼猛?”
聽到冷月沒事,我才長長鬆出一口氣。
“胖子,你和你老丈人說一下,麻煩他把我們送到揚州去,我要趕在約定時間前,去找一下陰蜃。沒有它的幫助,五天之後和張毅他們見麵的時候,咱們肯定討不到什麼好處?”
劉胖子驚道:“五哥,你還真的準備到時候去那裏找他們啊?我以為你是緩兵之計呢。”
我語氣堅決的說:“第八枚龍卵,本來就是我們曆盡生死拿到的,我隻是要去拿回本該屬於咱們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