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導遊和景區的管理人員被他的行為嚇了一跳,把他救上來之後,把他一頓臭罵,並要求他將照片刪掉。
那小子假裝刪掉了圖片,實際上他早就已經偷偷上傳到了雲端,回到家裏就重新下載下來到處傳播,以炫耀自己的大膽。其實我知道,他隻是想讓濟人堂的幾位老前輩看到他有多麼的大膽,隻是想證明自己。
可是,就從那一天開始,他每天睡覺都會夢到一個身穿盔甲的古人糾纏著他不放,除此之外還會上吐下瀉,吃什麼吐什麼。
他以為自己是病了,但是去了很多家醫院,看了很多醫生,經受很多項檢查,卻始終沒能查出來自己究竟是什麼毛病。
時間一天天過去,他日漸消瘦,每天恍恍惚惚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半個月不到,就瘦的像是人幹一樣,甚至連行動能力都沒有了。
其實他的身子還是挺硬朗了,換做普通人,估計早就不行了。
後來是濟人堂的人偶然看到了他和那兵馬俑的合影,才知道原因,忙動用濟人堂的力量,把那些照片全部清除掉,並將那小子上傳到雲端的原始照片也都給刪除的幹幹淨淨。
當天晚上,那小子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吃了好幾碗飯,那狼吞虎咽的樣子,就跟難民一樣。
幾天之後,他就已經痊愈了。
不過,這件事在他的心裏留下了難以抹掉的陰影,使得他從此不敢再提入行盜墓的事,跑到一個小區裏麵當了保安。
因為當時濟人堂到處查照片的時候,弄的聲勢挺大,我印象特別的深,所以這件事我也記得特別清楚。
此時聽到趙梓桐說要給那蕭皇後的石像拍照,我怎麼不急?
趙梓桐聽我說完原因,她暗暗吐了吐舌頭,低聲嘀咕道:“這麼邪乎啊?”
楊晴臉色蒼白的勉強笑著打圓場道:“丫丫是好心,她之前不懂而已。我已經拍下來我要的了,五哥,咱們繼續吧。”
我點了點頭,扭頭看向沈大力和冷月那邊。
沈大力還坐在入口旁邊,時不時會從入口門洞外麵收回視線,看向我這邊,看起來有些無聊。
冷月此時已經將小白放到了地上,正在緊皺著眉頭用牛毛細針往小白身上插。小白畢竟是蠱嬰,看起來和人差不多,卻有本質的區別,料想冷月這麼做應該是沒什麼作用。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招呼沈大力和冷月來我這邊,然後與大家一同商議接下來的行動。
按照我的判斷,這裏雖然有很多棺材,雖然有石像有墓誌,但是肯定不會是主墓室。我猜測,這裏應該有暗道通向真正的主墓室,這裏的那些棺材應該都是陪葬者長眠之處。
大多數人聽完我的分析之後,都點了點頭,認可了我的判斷。趙梓桐似乎對那蕭皇後的石像非常感興趣,也不知道聽沒聽到我的話,隻扭頭盯著那個石像看。
我拍了拍手,將眾人目光集中在我這邊,隨後沉聲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接下來必須要做的,就是在這間墓室裏麵尋找暗道……”
可就在這時,趙梓桐忽然身子顫了一下,抬手指著蕭皇後的石像,聲音微微發顫的說:“那……那個石像怎麼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