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力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按照我們商量好的,我守上半夜,楊小妹守下半夜。可是,在我倆交班的時候,冷月忽然就不見了,就像是蒸發了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從我將楊小妹叫醒,到楊小妹起來,也就是幾秒的時間,冷月竟然就那麼不聲不響的不見了。”
我急道:“快帶我去看看。”
雖然我非常的信任沈大力,但是對於他的描述,我還是感覺不可置信。
那麼大的一個人,並且還在昏迷著,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我懷疑,冷月很有可能已經醒了過來,但是不知什麼原因,始終裝作昏迷。
我守在他旁邊的時候,他知道我的聽力很好,想在我眼皮底下做手腳不容易,所以就等到我不在的這天晚上動手腳。
就在我們急衝衝的趕向冷月病房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小護士迎麵跑了過來,很是焦急的問:“二十五號病房的病人家屬是誰?”
我忙上前一步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二十五號病房的病人就是冷月,這個小護士這麼焦急,我在想會不會和冷月忽然的失蹤有關。
果然,她有些生氣的問我:“你們這些家屬怎麼回事,病人還需要休養,你們怎麼就能讓他自己出院呢?”
我聞言一愣,皺眉忙問:“他什麼時候出的院?”
小護士也愣了愣,問我:“就在剛剛啊,你們不知道?”
我焦急的衝沈大力和劉胖子等人大喊:“趕緊去找,他應該不會跑太遠。”
沈大力忙問我:“五哥啊,怎麼回事,昨晚就不見了,怎麼現在才出院。”
我急道:“你糊塗啊,他昨晚肯定是藏在了床底下或者什麼地方,今天早上趁著你們不在才爬出來走的。他這是什麼意思啊?不行,我也去,我非要當麵問問他不可。”
沈大力和劉胖子他們聽我這麼一說,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顧我的反對將我推回病房,並安排趙梓桐守著我,還美其名曰說什麼我們這些人裏麵隻有她才能治得了我。
我非常惱火,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趕緊將冷月找回來才是最重要的。
然後,他們找了足足兩天,最終卻失望而歸。
冷月又一次不告而別,身上帶著重傷,並且是以這樣的形式離開。
我越想越覺得心裏不是滋味,仔細回想一起拚命的日子,實在想不到我究竟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他。如果有,那也是我用浮雕圓球換沈大力他們這件事。
不過,如果相同的情況再讓我做一次決定,我依然會義無反顧的那麼做。
因為我不虧心,我為的是我的兄弟們。
我們在這所醫院經過很長時間的休息和治療之後,終於可以出院。
張毅結清了住院的所有費用,並且安排好的車和飛機,帶著我們回到了揚州。
在這裏,我們暫時住進了趙梓桐的家中。
而讓我想不到的是,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接連遇上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