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真是無聊,還在拔自己左胸口那猴頭的毛。
那猴頭仿佛是活的一樣,被冷月拔毛拔得嗷嗷直叫,似乎非常惱火,還張嘴想要咬冷月的手指頭。
冷月玩得童心泛濫,竟然放下鐵筷子兩個手拔猴子毛。
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皺眉說:“你玩夠了沒有,你怎麼就一點不擔心?”
冷月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看向我,麵無表情的淡淡問:“擔心有用?”
我被他這話堵得胸口一悶,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確實,擔心沒有任何用,但誰遇上這樣的事,也不至於像他這麼沒心沒肺的吧。
經我說了幾次,冷月終於稍稍有所收斂,將上衣落下。
在短暫的休息之後,我們都想不到接下來該怎麼辦,隻能繼續之前的戰術,那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我們繼續向前走,沒多遠便來到了一個拐角。
拐過這個拐角後,我們再次驚呆。
這地方,竟然是一個死胡同,擋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堵牆。
我上前敲了敲,發現那麵牆竟然是實心的,而且看樣子是用一整塊極厚的石板做成,估計很難被打破。
可是,如果這是一個死胡同,剛剛那個該死的老頭子跑到了什麼地方?
張毅也有些發毛,但還故作冷靜,聲音微顫的問我:“那老頭怎麼不見了?咱們該不是見鬼了吧?”
我很認真的說:“這個世界上一定不會有鬼,既然他能夠從這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那就一定有暗道。這樣吧,咱們一起找。”
冷月點頭,開始蹲下身子用指關節滿地敲,我則在兩麵的牆上敲,張毅則隻能在正對著他的那麵石牆上敲。
我們找了好一陣都沒有任何守護,幾乎是將這裏每一寸都敲了一遍,仍然沒有任何發現。
張毅明顯有些累了,呼吸有些沉重的說:“我說吧,那老頭肯定是鬼。”
說著,他就順勢向牆上靠了過去。
緊接著,令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當張毅靠上那麵牆的時候,整麵石牆竟然以中軸線為圓心,開始旋轉,竟然將張毅帶了進去。
說來奇怪,這道暗門不知道是怎麼設計的,發生轉動的時候竟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說不出的詭異。
張毅跌進門內之後,那道門順勢又轉了半圈,然後緩慢停在了關閉狀態的位置。
我衝冷月使了個眼色,然後與他一起推門進到門內。
張毅在裏麵正舉著手電到處看,見我和冷月進來之後,忙向我招手說:“老五,你也過來看看。”
聽他這話,我意識到他可能發現了什麼東西,於是連忙走了過去,並忍不住邊走邊說:“你對我的稱呼一會一個樣,就不能固定下來?”
張毅說:“行,那以後我就叫你一書。我比你大,叫你五哥不合適。”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他的旁邊,抬頭順著他的手指向上一看,借著手電的光亮,竟然發現那牆上竟然刻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