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他一個白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催促他快些離開這裏。
可就在這時,沈大力忽然驚聲喊道:“我靠,有人!”
他的喊話驚動了我們,使得我們齊齊望向那口鐵棺。
果然,鐵棺裏麵伸出了一隻通透如白玉一樣的手,緊緊的扣住了側邊沿口,好像是裏麵有人要坐起來一樣。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皺眉盯著那隻手看了幾秒後,繼續急忙催促冷月繼續往前走。
冷月點頭,加快了速度。
在鐵棺裏的東西出來前,我們終於相繼進入到冷月選擇的路口。
最後進來的張毅有些緊張的對我們說,剛剛那口鐵棺裏麵爬出了一個女人,好像什麼也沒穿,還看著他衝他笑。他還問我,以前盜墓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古人在下葬前,通常為了保護屍體不腐,會對屍體進行各種各樣的處理,但最主要的防腐手段還是對棺材和古墓的密封。不過,也有一種特殊的液體,不僅可以保護屍體不腐,還可以保護被浸泡的一切東西穿越漫長歲月完好保留至今。不過,那液體的成分以當前的科學技術,一直沒有辦法檢測出來,成了很少人知道的秘密。
如果那具屍體沒有腐爛損毀,那麼死者的衣物應該保存了下來才對。要不然,屍體和衣物應該都腐爛。
張毅見到的那情況非常特殊,根本解釋不通。我思前想後,隻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死者在下斂時根本就沒穿任何衣物。
這是個大膽的猜測,與傳統思想完全不符,但可能最接近真相。
我們緩慢走著,我胡亂踩著,忽然有“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沿著我們來時的路傳了過來,清晰的傳進我的耳中。
不好,該不會是那光著身子的女屍追過來了吧?
其他人的聽力不如我,沒有辦法從瀑布的轟響聲中聽到那輕微的腳步聲,但我不僅聽到了腳步聲,聽到的還不隻是一個人。
我壓低聲音催促冷月加快速度,冷月有些莫名其妙,但看我表情嚴肅,並沒有質疑問話,而是凝重的點頭,開始向前奔跑,我們其他人則跟著他跑了起來。
兩側牆上滿是稀奇古怪的壁畫,但我們此時根本沒有時間和心情留下來觀看,一路狂奔,防止被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追上。
慶幸的是,迷宮裏麵沒有任何的機關,保證了我們一路順暢,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
終於,在冷月的帶領下,我們順利跑出了這座看似迷宮的通道。之所以說是看似迷宮,因為我們除了在中心位置遇到了十八個分叉口外,再沒有過任何的選擇。
不管這樣的設置有什麼意義,我實在不想浪費腦細胞去猜測,於是繼續催促大家向那螺旋形的巨大石柱跑去。
可就在這時,我們的身後傳來了淒厲的女子喊聲。
我們本能的回頭去看,果然如我猜測的那樣,看到一個身上什麼也沒穿的女子披頭散發,張牙舞爪的向著我們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