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曆冷兵器開鑿,火藥爆破過無數次的乾陵,也就是武則天的“萬年壽域”,至今也沒有人成功進入過裏麵,連黃巢動用的四十萬大軍也不例外。
甚至此墓所在的梁山都已經被鏟平了半座,依然可以至今獨善其身。
還記得上次的龍首山古墓裏,崔先生帶去的那些人全軍覆沒,就連他自己都差一點死在裏麵。
這種人,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抵達這邊假山的那人在落地位置稍稍停留之後,開始向上攀爬,速度非常之快,就像是一隻敏捷的大馬猴一樣。
我示意黑子和趙梓桐不要再動,然後警惕的關注著那個人的動向,心裏期盼冷月能快一點安然無恙的出來。
不多時,那人已經爬上最高點,來到了這座大屋的門前。
他舉著手電警惕的觀察了一陣,稍稍後退,舉起手中的槍,將槍口對準房門。
隻聽“噠噠噠”的槍響,又見火蛇自槍口噴吐,他已經連開數槍。
出乎那人的想象,但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些子彈擊打在房門上,打得火星四濺,卻似乎並沒有對那種看起來是木質的屋門造成任何損壞。
房屋還在整體震蕩,裏麵的打鬥聲越來越大。
那人不敢進屋,徘徊在屋門口,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忽然,“砰”一聲響,屋門猛的打開,一根蛛絲疾射而出,眨眼間纏住了那人的身體,在他的驚呼聲中,將他扯進了屋內。
緊接著,房門再次閉合,淒厲的慘叫聲從屋內發出,聽得我渾身起滿雞皮疙瘩,手心裏全是汗。
看著那人掉落在地上的手電,黑子哆哆嗦嗦在旁邊問我:“五哥,咱們那個人不會有事吧?”
我此時正盯著陸續到達這邊的那些人,頭也不回的說:“別說話。”
在我讓黑子閉嘴的同時,有數人已經到了這邊,開始向上爬,但是沒有直接奔向屋子的正門,看樣子是因為剛失去一個同伴而有了防備。
可是,讓我鬱悶的是,他們向哪邊移動不好,非要向著我們這邊跑。
在這樣緊迫的形式下,我雖然心裏不想撇下冷月,但更不能讓我們三人落在這些亡命之徒的手裏。
於是,我回身衝趙梓桐和黑子做了一個手勢,壓低聲音說:“有人上來了,咱們繞到另一邊去。”
趙梓桐這一次沒有耍脾氣任性,說了一聲“好”,轉身摸著牆邊向前走。
因為沒有手電照亮,我們隻能在黑暗中摸著牆走。為了不被那些人發現,我們又必須要加快速度。
我的心懸在半空,非常擔心會有人腳下忽然踩空從假山上摔下去。
不多時,我們繞過另一個牆角,出了雜草叢,踏上石磚地麵,來到了這間船型大屋的後門。
我剛要鬆出一口氣,卻忽然從震耳的響聲中辨識出雜亂的腳步聲。
我心知不妙,一手拉著黑子,一手拽著趙梓桐,摸到門口的一個極大的陶缸類擺設,藏在其後。
緊接著,許多的手電光束照在了我們剛剛所在的位置,也就是船型大屋的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