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我這個老友來南海采集一味藥材。沒有想到,他居然和普陀派的人起了衝突,普陀派的人非要說我老友采集的藥材,屬於普陀派所有,要搶他的藥材。我那老友雖然是一個老好人,可麵對這種擺明了是欺負人的事情,也不願意容忍。於是,一言不和,雙方就動起手來。最後,普陀派的人仗著人多勢眾,硬是將我那老友打成重傷。”

“我那位老友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當他見了我最後一麵後,就傷重不治身亡了。”

“普陀派雖然勢大,可我那老友不能白死,我就算拚了這一條命,都要幫我老友報仇。”

當龍嘯天聽說玄機子是為了幫朋友報仇,才不顧自身安危,孤身一人闖入普陀派,不由讚道:“好漢子,好一個義薄雲天的好漢,而且還藝高人膽大,孤身一人就敢打上普陀派這樣的大門派。”

玄機子苦笑道:“龍兄實在是過獎了,單憑我一人,是動搖不了普陀派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之所以不自量力,闖入普陀派,完全是出於義憤。我也知道普陀派的勢力強大,所以我才趁夜色殺過去,想要多殺幾個普陀派的弟子出一口惡氣。不過沒有想到,普陀派的高手居然來得如此之快,我使出了渾身解數,拚盡全力才逃了出來。如果不是龍兄相救,身負重傷的我大概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龍嘯天突然問道:“我審問抓住的普陀派弟子時,聽她們說過,闖入普陀派的人使用了大量的機關術道具,顯然是精於機關術的高人。說真的,對機關術這門奇術,我以前倒也有過耳聞,可沒有真正的見識過,你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玄機子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我是不該對龍兄藏私的,讓龍兄見識一下也沒有什麼問題。可惜的是,昨天夜裏一場大戰,麵對強敵,我幾乎使出了所有的機關術道具。為了逃命,這些機關術道具全部被普陀派的高手擊毀了。沒有道具,我也沒有辦法讓龍嘯天見識見識機關術的神奇。”

聽了玄機子這麼說,龍嘯天雖然感到失望,但也沒有其它辦法。

玄機子確實是一個厚道人,他眼見自己對恩人地一個小小的要求都無法滿足,也感到很是過意不去。於是,出於補償心理,他耐心的為龍嘯天介紹起機關術來。

“所謂的機關術,也沒有傳說之中的那麼神秘,不過就是利用秘法,將一些材料,製作成各種道具。機關術製造出的道具,的確是千奇百怪,神妙無窮,在很多方麵都能夠派上大用場。神話傳說之中的黃巾力士,就是古時天界的仙人製造出的一種機關術道具。”

聽到玄機子開始說起機關術的奧妙來,龍嘯天也來了興趣,仔細的傾聽起來。

“黃巾力士是一種人形的機關術道具,它分為很多種,有的高如山嶽,有的就和普通人一樣大小。無論哪種黃巾力士,都是仙人們的仆役,為仙人們工作,如從事一些搬運,擔任洞府的守衛等等。黃巾力士的種類不同,威力差異也很大,有的專門用於戰鬥的黃巾力士,其戰鬥力不比一般的仙人差。”

“在修行界之中,機關術道具的種類也丁少,當然,威力就無法和天界仙人們的作品相比了。我這次闖入普陀派,就帶了四個機關人,這四個機關人是我花費了大量心血製作的,每一個的實際戰鬥力都不會弱於一個合體期的高手。此外,我還有一個用於騎乘的機關獸。速度奇快無比,而且不論大海、陸地都能夠來去自如,不受絲毫的影響。隻可惜,這些機關術道具統統都在戰鬥之中損失殆盡了。”

玄機子雖然隻是簡單的介紹了機關術的知識,可已經讓龍嘯天大開眼界了,他忍不住問道:“我聽說,在修行界之中,機關術最為著名的門派就是天工宗,而你所屬的七巧宗,我還真沒有聽人說起過。”

聽到龍嘯天說起天工宗,玄機子不屑的說道:“天下之大,奇人異士多如過江之鯉,區區一個天工宗哪裏能夠代表所有精通機關術的宗派。別的我不敢說,單以我們七巧宗來說,我們宗派的機關術比起天工宗來,就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隻不過,我們七巧宗一向低調,比天工宗更不喜歡摻和修行界的事情,而且,我們七巧宗的組織結構太過鬆散,宗內成員大多是許多愛好機關術的人物,因為興趣和共同的愛好才聚到一起的,宗派凝聚力不夠,宗派也不會強迫宗內弟子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