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璋兒此生有冬兒足矣,還請父親大人成全。”浩璋跪在地上三天三夜,來來回回重複著這句話。
“你放肆!”老者氣急敗壞,一下子把茶杯摔在了地上:“皇上禦賜的九公主可是咱燕國最出色的公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到了十六花嫁的年齡,如何不能配你?要不是你久經沙場,用多少手下將士的獻血換來固若金湯的國家,你以為皇上會把九公主許給你?笑話!你倒好,外出征戰帶回來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老夫肯收留她已是她的福分,如今竟想與她私定終身,你死了這份心吧,我是不允承認的。”
“父親,璋兒之妻隻有冬兒一人!九公主身份尊貴,璋兒自知高攀不起,還請父親大人成全!”浩璋依舊跪著,看得一旁的老婦人不停抹淚。
“冬兒,冬兒,都是這個不要臉的丫頭迷了你的心竅,春兒,夏兒,你們把她給我從府裏趕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老婦身邊的兩個丫頭應了聲便退下了。
“不,父親,璋兒求您了……”
“老爺,九公主來了。”秋兒急急忙忙跑進房門報道。
“伯父伯母,璋哥哥好。”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九公主進入了內堂。
“怎麼,璋哥哥還沒想通嗎?璐璐自小便喜歡璋哥哥,這次的婚事也是我主動向父皇……”
“不好了老爺。”
九公主的話還沒說完,春兒就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自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心裏肯定不爽,但畢竟當著未來公婆的麵,九公主自然得注意點。
“什麼事?”老者怒問道,這丫頭也太不懂規矩了,在公主麵前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回老爺的話,冬兒她,她服毒自盡了,我和夏兒眼睜睜的看著她喝下半瓶鶴頂紅,卻來不及救她。”春兒一直哽咽著,畢竟春夏秋冬四姐妹在府裏的關係最好。
“什麼?”
浩璋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扶著牆跑向了下人的房間,夏兒一直拉著冬兒的手,泣不成聲。
“冬兒!冬兒!”浩璋看見躺在地上的冬兒,嘴角流著鮮血。
“為什麼?冬兒,為什麼你要離開我?”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此時的浩璋眼淚湧出,他用力地抱著冬兒,生怕一鬆手冬兒就會不見了。
“少爺,冬兒隻是府裏的……一個小丫鬟,你不值得為了冬兒……放棄你的大好前程,隻要你心裏有冬兒,冬兒……冬兒就已經很知足了,你知道嗎?聽說人在閉上眼睛前看……看著自己喜歡的人,來世還會記得他,冬兒不要忘記你,希望來世我不是丫鬟,你也不是少爺,我們可以……門當戶對的在一起。”說完便閉上了眼睛,獨留浩璋一人撕心裂肺的痛哭。突然,浩璋撿起地下剩下的半瓶鶴頂紅一飲而盡,抱著冬兒說:“你那麼怕黑,我怎舍得讓你一人走黃泉路?”他笑著看著冬兒:“你說的,我現在看著你,來世我要記得你,你可不要把我忘了哦。”
“璋哥哥!”
“璋兒!”老婦暈厥了過去。
“這是父皇賞給我的玉佩,快去太醫院找周太醫,救不活璋哥哥,本公主讓你們給璋哥哥陪葬!”一改往日的矯揉造作,此時在璋父等人麵前的是個潑辣野蠻的九公主。
君與卿之情,望無複有孔雀東南飛之遺憾,梁祝之悲劇。
遙望江南,心思悵惘。郎心思卿之深,卿可知否?
常念與卿同泛舟於西子湖,賞山水之盛;
同過斷橋之路,輕訴悲歡得失;
煙雨江南,為卿撐起油紙紅傘,和唱纖雲弄巧。
卿非有昭君之美,郎亦無潘安之貌,然所謂情投意合,世間幾人如此呼?
郎此生有卿足以,無複為世間其他女子動心!
自古以來,丹頂鶴頭上的“丹頂”常常被認為是一種劇毒物質,稱為“鶴頂紅”或“丹毒”,一旦入口,便會致人於死地,無可救藥。縱然周太醫趕來為準駙馬救治也於事無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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