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製定的營……營養菜單?要不要這麼誇張。
那天去醫院檢查之後,上官說食補,沒想到他還真的聽到了心裏。
“能吃多少是多少。不喜歡這一套,就換掉,重新做。”霍北丞給她開始盛湯,夾菜,有股短期內不把她圍成小胖子不罷休的架勢。
這麼好的菜,做了半天,她哪裏舍得倒掉,隻能一口一口地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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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薛婉宜又打電話來了。
這一次,聽電話裏的語氣似乎放鬆了不少。
蘇莞聽她說,秦雪落的情緒好些了,隻是還是不怎麼下樓,成天關在房間裏悶悶不樂。
秦老太太的高血壓也平穩了些,明天早上準備去京城郊區有名的法華寺進香。
老太太一向信佛,最近秦家多事不順,估計因為這樣,才想去寺裏求個心安。
求個心安?秦家人的手上,都沾著爸爸的鮮血。
這老太太肯定也不例外。
怎麼可能心安?不是自欺欺人麼。
嗬,所謂的信佛,不過偽善而已!
蘇莞唇邊流淌出一抹嘲諷不堪的笑。
與薛婉宜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她沉靜了會兒,臉上浮出一絲光澤。
明天。秦老太太要去法華寺進香。
她又正好是信佛之人。
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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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天還沒亮,秦母就早早起了床。
自從那野種丫頭認了薛婉宜,和秦家有了牽扯,秦家的事就一件接一件,沒一件順心。
那死丫頭不僅搶了孫女最愛的男人,還把她氣得半死。
前今天雪落一夜未歸,回來後癡癡呆呆的的到現在還沒完全回魂,雖然老太太不知道具體情況,卻也明白,說不定與雪落差點害死蘇莞的事有關,總之,和蘇莞肯定脫不了幹係。
總之,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死丫頭而起!
秦母想去佛祖麵前去祈願,隻望秦家安寧。
進香不想被人打擾,起來後,她一個人叫了司機,離開了錦繡山莊,朝郊區的寺廟駛去。
寶殿裏,秦母怕被打擾,讓寺廟的師父陷下去,自己一個人跪在佛像麵前默默祈願著。
因為提前包下全場,又是一道清晨,大殿裏沒有其他香客,隻有她一個人。
空曠寬敞的殿內,老婦人的聲音滿是怨恨地起伏著:
“……菩薩保佑,讓我們秦家一切順順利利,子孫平安,不要被狐狸精蜘蛛精纏住,讓那野丫頭盡快遠離秦家……”
忽的,大殿上方的燈晃動了一下,滅了。
整個室內立刻陰暗下來,本就森嚴,此刻氣氛更加詭譎怪異。
秦母嚇了一跳,從蒲團上站起來,正要去開門喚寺廟裏的師父進來,卻見窗紙上閃過一道人影。
這種古寺的門窗曆史悠久,與古代一樣,都是白紙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