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一說,咱們尋機會找耍立立的事的機會不等於沒了嗎?”
“有可能。”
東嶽王母抬手朝薑漢淮冬的胸脯上拍了拍,微笑著嘲弄道:“誒誒!男子漢說話要算點數,懂嗎?”
薑漢淮冬在心裏一激愣,忙反問說:“我在哪兒說話不算數了?”
東嶽王母拿尖細的手指點著薑漢淮冬的胸口,說:“可不許耍賴!你曾經給我說過,到了監獄,要物色到好身手的亡命之徒去幹掉耍立立,是吧?”
薑漢淮冬把淫邪的目光盯到東嶽王母的那張白玉精雕的美麗的臉上,微笑著低聲問:“是嗎?我說過嗎?”
“無賴!真是個無賴!”東嶽王母說著話,把握起拳頭砸向薑漢淮冬。
薑漢淮冬迅速出手把東嶽王母緊緊箍住,並在東嶽王母的激烈掙紮之後跟東嶽王母吻到了一塊兒。之後又過了一段日子,也即在薑漢淮冬首次俘獲花秀君茵、丹蘊雲之前的那一次薑漢淮冬跟東嶽王母見麵的時候,東嶽王母告訴薑漢淮冬,說:“你說你們監獄裏那兩個耍立立的遠房親戚壓根兒就不存在,不過她們卻是耍立立的男性俱樂部裏的會員。”薑漢淮冬於是在心裏有了底數,笑著對東嶽王母說:“照你這麼說,她們二位未必不可以征服,對吧?”
東嶽王母把眉一皺,問:“什麼意思?”
薑漢淮冬把手舉起輕輕搖了搖,微笑著說:“沒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隨便說說而已!隨便說說!”
“你心裏在想什麼我知道!”東嶽王母毫不客氣地說,“你要是跟她們倆做成了,你也就該從監獄裏滾蛋了!”
“做什麼?”薑漢淮冬有點不耐煩地提高聲音說,“能做什麼?你說說看!”
東嶽王母皺著眉頭,毫不膽怯地盯著薑漢淮冬那張玩世不恭的氣恨的臉,一言不發。
薑漢淮冬避開東嶽王母的目光,唧噥著說:“不就是跟她們睡睡覺嗎?”
薑漢淮冬的話音兒一落,東嶽王母馬上拿手指著薑漢淮冬的臉,一臉嚴肅地對薑漢淮冬警告道:“我可是把醜話給你撂到這兒!我不管你在別的什麼地方幹什麼,但是你必須忠誠於我!”
薑漢淮冬撇開東嶽王母的話茬,坐在床邊脫著褲子,說:“甭想那麼多無聊的事!快點脫脫睡!”……
薑漢淮冬自得到花秀君茵、丹蘊雲二位女子之後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反正把東嶽王母丟到一邊不再回哈拉拉格貢了。東嶽王母打電話問他怎麼不回市裏邊看她,薑漢淮冬的回答很明確,——
“對不起!目前公務繁忙,脫不開身。”
“你這是借口!”東嶽王母毫不客氣地在電話裏指責薑漢淮冬,說,“我提醒你,你甭給我忘恩負義!”
薑漢淮冬不再打理東嶽王母,索性把電話一掛,願東嶽王母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去。
東嶽王母對薑漢淮冬的驕傲和怠慢感到可氣又可恨,於是直奔穀布峰的玉雅樓找穀布峰評理。穀布峰對他的這個有點才氣的老情人的到來大感意外,溫和地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東嶽王母挑釁似地說。
穀布峰把眼睛迷瞪了迷瞪,拿懇求的口吻說:“求求你,讓我清靜清靜吧!有事的話你就說,沒啥事的話……”
東嶽王母搶過穀布峰的話頭,說:“沒有事!真得沒有事!”
穀布峰皺起眉頭,一臉痛苦的樣子,低聲說:“求求你啦,有事就說!”
東嶽王母不搭穀布峰的這個話茬,說:“看來真應了那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哼……問你的主任薑漢淮冬吧!”
“薑漢淮冬怎麼了?”
“怎麼啦?……哼,該醒醒啦!派人到桀紂監獄調查一下吧!”
“你是不是有薑漢淮冬的什麼證據?”
“沒有。……剛才不是說請你們的人去調查嗎?”
穀布峰把手搭到東嶽王母的肩膀上,色迷迷地看著東嶽王母的臉,微笑著說:“男人嘛,其實都一樣!隻有你們不一樣。你們是花兒。欣賞你們是我們的本分,不是我們的罪過。你們要是不被我們欣賞,那也是春花應時開,好景不長在啊!”…………
【下接“第三章彝連山異靈備戰誌(中)十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