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卿,你如此做,難道不怕慕容昭雲失望嗎?你可是她一手提拔的親信呢!”
夜長卿聽了眼中劃過一絲溫柔,笑著說道:“這有何難?雲兒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從此以後,她的人生中隻有我一個人了。”
楚飛塵聽了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
“沒什麼意思,你該知道,我師父是尹秋,什麼樣的藥都做得出來的!”
忘情丹摻雜一些記憶草,這樣就會讓人失去從前的記憶,然後隻記得她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那藥就摻在了青稞粥裏麵。
楚飛塵聽了已經明白了,心中更加鄙夷,臉上的諷刺更深:“看來你真的是費盡心機了呢!”
“哈哈,費盡心機?當初你們的母妃還不是一樣?為了這個位子,用盡心思,害得我們母子無立足之地?
幸好我母妃的父親,尹秋的趕到,不然我們已經葬身火海了!楚飛塵,今日,你已經無路可退,既然如此,那就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楚飛塵不語,低頭看了看地上昏迷的楚飛雲和楚天龍,唇角突然上揚道:“若是我不從呢?”
夜長卿一愣,皺眉道:“難道你要棄你的父兄於不顧?不過就算是這樣,難道連你的母後和妹妹都不管了嗎?”
“哈哈哈哈!夜長卿,你也說過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我登上了這九五之尊的位子,為何還要放棄?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楚飛塵,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的徹底。更何況,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他們弄死的!”
說完,之間楚飛塵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冽,大手一招,隨即四周湧入無數的黑衣人,那身黑衣夜長卿眼熟的很,正是暗夜的服飾。
她不由得心頭一緊:“楚飛塵,你搞得什麼鬼?你以為暗夜還存在嗎?現在的暗夜都是我的人,你是根本控製不了的!”
楚飛塵冷笑,還不等說話,便有人已經開口了。
“夜長卿,你以為暗夜真的被你毀了嗎?你也太小看你呆了十年的暗夜了!”
話音未落,夜長卿的臉色就黑了許多,看著緩緩出現的熟悉的人影,他咬著牙說道:“夜長川,你果然沒死!”
夜長川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夜長卿也不生氣,隻是搖頭說道:“你以為就你的那些人真的就是暗夜的精英了嗎?
長卿,你可曾記得,昭雲曾經讓你訓練過單獨的暗夜獨立軍?你當真以為那時候的昭雲是誰都信得過的嗎?
那你也太小看昭雲了!咱們這些人,就你跟著她的時候多,難道你還看不透她?”
夜長卿皺眉,想起確實是當初昭雲讓自己訓練獨立軍,她說著是因為她隻信任他,才要訓練這隻秘密軍隊的。
就是那個時候,他有了自己的暗衛隊,僅忠於自己的隊伍。
難道說那時候,她不光是讓自己訓練過如此的隊伍?可是,那麼多年的帳,他都是了如指掌的,其他額外的支出她不可能不知道。
想到這,他突然眼中留露出恍然的驚訝,轉頭看向夜長川,卻見夜長川直接解釋道:“你想對了,昭雲也讓我與場景還有紅鸞訓練了這種隊伍。
隻是,這幾支隊伍,除了我全部知道之外,你們除了自己的,都不知道\t其他人的。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並不是她信任我,而是,我把自己的家人作為自己衷心的籌碼,送到了她的眼前,也就是如此,我才成了她之下的唯一知曉人。”
原來如此,居然是這樣,知道了一切的夜長卿心中突然生出淡淡的哀傷,想到以前昭雲看著自己的眼神。
每一次,都是那種似笑非笑,原來那都是她的試探,也是一種變相的不信任,更是一種惑人心魄的武器。
“夜長卿,你想不到的真的是很多,我很懷疑,當初你是因為什麼被昭雲看重的!難道除了你那一身的醫術之外再也沒有可以讓人信任的了嗎?”
就在他還沒有從這一種哀傷出來的時候,另一邊,錦歌的聲音也適時的傳了出來,更加的讓他驚訝。他為什麼還活著?
錦歌看著他眼中帶著殺意,冷聲道:“怎麼?想我怎麼還活著?為什麼不是你的屬下所報告的那樣我已經成了活死人嗎?
不過可惜,你忘記了,這暗夜,除了你還有其他會醫術的人,而且,我大雲的太妃娘娘,蠱王的女兒也算是神醫的,讓我醒來那是很簡單的事情。”
此時,夜長卿的臉已經是鐵青的了,她抿著嘴,看著錦歌怒道:“這就是你們的計劃,用這種意境走投無路的戲碼讓我上當,提前發起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