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人之中,知道無雙的玻璃的也就暗夜的那麼幾個人,還有你我。我猜測,暗夜內部出事了。”
“暗夜出事?這怎麼可能?十幾年的基業,到如今都是那麼幾個人在打理怎麼就會在現在這個時候出事?”慕容昭然有些抓狂。
“也不見得就是這幾年,或許更久。”錦歌暗沉著眸光,若有所思。
慕容昭然有些了然,眼角微微上揚:“你的意思是?”
錦歌擺手,製止了慕容昭然繼續說下去。不過,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也不必要說下去,能做的也隻能送信給夜長景,加入這場戰鬥。
站在門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紅鸞抿著嘴,不多時,她看了看錦歌與慕容昭然隨即悄然離去,而錦歌也沒有阻止。
看著紅鸞寂寥的北影,他有些動容,可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暗夜,誰都是可以的對象,尤其是一開始就生長在暗夜的人。包括夜長景。但是,他們別無選擇,若是夜長景沒有疑點,那麼下一刻,應該就會派兵增援的。
而,若是真的是他,那麼,大雲,將會易主。
“滴答,滴答...”
這裏應該是個岩洞,可是,那個黑衣人為什麼要把她放在這岩洞之中呢?
四麵沒有任何可以離開的地方,門也被一塊大石頭堵上了,而在黑衣人走的時候,連一滴水都沒有給她留下。
索性的是,在這岩洞的深處,居然有一口活水譚,隻不過,卻是一個死譚,譚底下沒有可以出去的洞之類的。
慕容昭雲就是在這喝了三天的潭水,活了下來。
可是,就算是有著水,也難以果腹,隻是僥幸有了生的希望。
隻是,那些人到底是什麼目的?為什麼抓了自己有這麼隨便的關在了這裏呢?是確定她沒有力氣逃出去嗎?
不過,這也算是事實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疑點內力也沒有,以前還差點死在水裏的女人,能有什麼能力逃離這裏?
而且是一個已經快要餓死的女人?
慕容昭雲,無語望天,不,不是望天,因為她看不到天,隻看得到洞頂。洞頂一直掛著水滴,似乎在這三天都沒有幹涸過。
慕容昭雲斷定,這應該是一個距離某個河流很近的山洞。或者是在水下的一個天然洞穴。
可是,若是水下,那就慘了。
水過無痕,水經過的地方都不會留下痕跡,這樣,錦歌他們尋找她就會失去方向,與此同時失去判斷事物的理智,從而漁翁得利。
該死的,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如此了解她們的行動?還有初夏,到底是誰殺了她?為什麼要殺她?
初夏是她的暗衛,知道這些的隻有夜長景,夜長川,以及夜長卿。
可是,他們三人,都是和她出生入死十幾年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背叛呢?
還是說,另有隱情?敵人就是想要故布疑陣,讓她懷疑自己人,然後窩裏反,最後還是他漁翁得利?
該死的,到底是誰?慕容昭雲想的頭疼,又因為餓了好幾天,有些昏昏欲睡...
“昭雲,醒醒,醒醒,我來了,長卿來了。”
迷糊中被灌入一點水,慕容昭雲睜開發軟的眼皮,隻是還未看清楚扶著自己的人是誰,就因為腹部隱隱陣痛讓她再一次的眼睛一黑,昏睡了過去。
再一次有意識的時候是被人扶著灌下了一些流食,也不知道是什麼,隻知道這些東西似乎比水更加讓她感覺好喝。
唇,有意識的將那些送過來的東西吞下,又無意識的用舌頭舔著幹裂的唇,再一次有濕潤的東西劃入喉間,她又迫不及待的咽下。
終於,感覺腹部不適那麼的疼痛了,她才又覺得有些發困,也不管身邊的到底是誰,隻是自顧自的睡了過去。
而她在睡過去之前,隻聽到了一聲寵溺的調笑:“貪睡的小貓兒,好好休息吧!”
隨即,便有濕潤的東西撫上了她的唇,輕微的輾轉,隨即淺嚐。
她知道,有人輕薄她了,可是,她卻無力還擊,也無力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誰有這樣的膽子,膽敢占她的便宜。
夜長卿就這樣守著,等到慕容昭雲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天後了。
張開眼睛,慕容昭雲就看到了欣喜的夜長卿,她微微一愣:“長卿,你怎麼會來?為什麼不在漠北暗夜?”
夜長卿聽了,臉上的喜色頓時消失的幹淨,隨即看了慕容昭雲一眼,低下頭去,好久,才低聲說道:“昭雲,暗夜...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