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沉默,隨即便見著束縛著自己的人已經離開了自己,他能動了,他看著慕容昭雲,拳頭緊攥、
是哥哥嗎?難道哥哥早就知道沈家會麵臨絕境?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哥哥造成的?可是,若是哥哥,為何又在沈家覆滅的時候不來看看呢?
“你為何還不走?”看著依舊跪在原地的沈浪,慕容昭雲出奇的問著,其實她到不是因為沈賦就放了沈浪的,
而是因為這沈浪的瞳術,沈浪,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是因為沈家的瞳術才活了下來,相當於詛咒一般的存在,有著不死之身。
其實,這些慕容昭雲都是不信的,可是,自己的穿越卻是讓她有了一絲的警惕,這個世界,也許還有著自己鎖不知道的東西存在。
而沈家的瞳術,也許就是一個可以成為永恒的恐怖的東西,這東西,若是真的霍亂天下,那肯定會是最具有威脅性的。
沈浪跪在原地良久,終於抬起臉,看著慕容昭雲問道:“若是你,可以幫我嗎?”
“你說什麼?”慕容昭雲皺眉,不知這沈浪到底要說什麼!
沈浪沒有說話,而是幽暗的眼神突然看向慕容昭雲隨即隻見他身邊黑風突起,再然後,如同鬼魅一般便到了慕容昭雲的身邊,隨後帶著慕容昭雲揚長而去,隻留下了愕然的眾人。
夜長川和夜長景是第一個清醒過來的人,可是就算是他們醒來的時候,也已經再也看不到沈浪的身影了。
“該死的!他的瞳術果然厲害!”夜長川懊惱的說著。
夜長景皺眉,也隨即說道:“當務之急要喚醒所有人,安營紮寨,我相信主子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也隻有這樣了。”隨即二人便拿出了帶有臭味的藥物將圍繞自己近的人救醒,然後又拿出幾個相同的瓶子分派給眾人,讓他們救醒其餘的人。
一個時辰之後,大軍完全蘇醒,不過卻是直接安營紮寨,原地待命。
上官無痕氣的胡子直翹,看著夜長川大吼:“公主被劫是你們暗夜的責任,為何不去營救?反倒是讓大軍安營,這豈不是耽誤了作戰的時機?”
“將軍息怒,公主自吉人自有天相,若是貿然出擊,定會遭到反噬,沈家瞳術的厲害相信您也已經領教了,
試問,若是貿然前行,前方若是還有沈家的人存在,豈不是害了整個軍隊?長川知道將軍心情急切,但是也切莫操之過急。
公主既然幹放了那沈浪,相信也早已有了對付他的辦法,而公主的武功,也請將軍相信,這世上現在可以抵得過公主的,屈指可數。”
上官無痕微微一愣,隨即憋屈的做回原位,不是服軟,而是真的明白其中的道理了,瞳術,他也通過,卻是不曾見過。
據說沈家的瞳術若是控製不好就會反噬,而若是控製的好,那麼一個人的力量就如同千軍萬馬的存在。
就像是今日,沈浪隻是一個眼神就左右了他的思想,而若是在接下來的話,恐怕他的刀會砍在了慕容昭雲的身上吧!
而他始終都瞧不起的公主卻是在第一時間就破解了他的瞳術,還讓他流了血淚,從而讓他得到思想的掙脫,找回了自己。
這便是力量,也是長川說的那樣,公主,真的是高手。隻是他自己有眼無珠。
想到此處,上官無痕不由得想到了自家那個彪悍的女兒說過的話。不由得苦笑,看來自己是真的老了啊!
他何嚐不明白,大雲皇室,已經千瘡百孔,而這唯一一個足智多謀又身經百戰的能者卻是一個女子,卻是叫他如何的接受?
可是,如今,戰場上的她英姿颯爽卻是叫他再也堅持不了曾經的理論了!慕容昭雲,有資格做這大雲的皇帝,擁有這大雲的天下。
“可是公主被劫,難道我們就不做點什麼嗎?”上官寒有些著急。
沙躍強也有些心慌,麵對慕容昭雲在自己的眼前失蹤有些內疚,隻不過卻是比上官寒多了一絲的穩重,他隨即說道:
“夜隊長說的對,我們隻能被動的等,第一,劫持公主那人的能力我們是親眼所見的,就算是我們全體去尋找,也不一定可以救出公主,
而且,前麵的路上也許還有很多個沈浪一樣的人物,我們不可不防,所以,我們現在隻能靜觀其變,等公主回來。”
眾人沉默,沒錯,這是如今最好的辦法,隻有等,等那個可以拯救一切的人回來,不然,一切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