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打情罵俏,像極了普通的百姓夫妻,不過也有尷尬的人存在。
報訊的人已經在前麵等了很久了,可是這兩個主居然就在這旁若無人的親近上了,真事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等到二人才停下,他才尷尬的走上前來,咳嗽兩聲說道:“太子,小侯爺,這...報訊的人還在外邊等著,您們看...”
慕容昭雲這才想到旁邊還有其他人存在,頓時有些趕到窘色,恨不得把腦袋塞進地縫裏麵。
那通報的門丁看了也有些笑意,這太子從來都不對他們發貨怒罵,所以家丁也就直接正色說道:“太子放心,非禮勿視,不該看的小人一個都沒看。”
這一下,錦歌笑的蹲在地上了,而慕容昭雲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隻好盯著錦歌狠狠的瞪著,不敢再回身看人。
錦歌笑過,才站起身子對著那個家丁說道:“好了,你想去告訴他,就說我和太子正在處理侯爺夫人中毒的事件,分身乏術,請他先回去,我們一會就到。”
家丁聽了立刻說道:“小的遵命。”說著就趕緊的離開了這曖昧不清的地方,,等家丁走後,慕容昭雲才小心的回過頭來,放心的拍了拍胸膛。
錦歌笑:“怎麼?還臉紅?這可不像是一個太子該有的神色哦,以前怎麼沒見你如此的害羞?”
慕容昭雲瞪了他一下,隨即說道:“都怪你,我威武的太子形象丟被你破壞了,你要賠償我。”
錦歌挑眉,抱著手臂在胸前說道:“好啊,說要我怎麼賠償?”
慕容昭雲卻是神秘的一笑,隨即說道:“嗯!我還沒想好,不過等我想好了就告訴你,到時候你可別賴帳哦!”
“好,我錦歌答應了,自然不會賴賬,更何況是我未來的妻子的帳呢!”錦歌笑著重新挽起慕容昭雲的手。
慕容昭雲笑了,隨即說道:“好了,先去看看慕容鳳雪的情況吧!看看要是沒什麼大事就趕緊隻好,送回蘭州去,省著在這出事了倒是麻煩。”
錦歌笑著應到,隨即拉著慕容昭雲走向大門,慕容昭雲跟在他的身後,笑的一臉的甜蜜。錦歌,我要的賠償就是要你娶我,到時候你一定要八抬大轎去我過門,我等著你。
樹影後,冥王的身影出現,看著想寫而去的男女神情莫測,若有所思。突然後麵出現了另外一個黑色衣服帶著鬥笠的人,正是那個西北的軍師。
“怎麼?被人搶走了心上人的滋味如何?”他冷笑著,似乎是在看一個笑話。
冥王沒有回答,隻是站在原地,向後看了一眼,隨即說道:“還有何事?沒有了我就走了。”
“走了?去哪?回西北?還是去找你的心上人,告訴她其實你是來殺她的?明軒,你真可悲。”鬥笠男子冷哼。
“與你何幹?”冥王問著,語氣中閃過意思不耐。
“何幹?我是你的師傅,你說與我何幹?五年前我要你殺了她,你卻是救了她,為何?就因為愛上她了嗎?
前些日子,我也叫你去殺了她,不然就抓了囚禁起來留著享樂,可是你呢,不過是在她的胸口上留下了一個洞,根本沒有傷到她任何的皮毛,你要我如何想?”
鬥笠男子突然大吼,絲毫不怕招來侯爺府的守衛,冥王卻是身影一閃上了樹梢,之後說道:“我的事情你不要管,還有,不要傷她性命,否則,你我將會是敵人。”
說著,身影一閃,已經消失在了鬥笠男子的眼前,鬥笠男子的臉上閃過猙獰,隨即說道:“好啊,我就不動她,讓你感受一下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和別的男人上床纏綿的滋味,那時候你就會後悔你今天說的話了。”
說完,他也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等她一消失。侯爺府聽到響動的守衛已經來到這裏,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怎麼?剛才明明有聲音的,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守衛一奇怪的說道。
“是啊,莫非出現幻聽了?”守衛二也附和著。
“聽下人說剛才公主和小侯爺從這裏離開了,是不是他們?”守衛三說著。
其他人聽了也表示讚同,紛紛點頭,隨即離開,剛才發生的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過。也沒有人知道剛剛有兩大高手來過這裏,說了什麼也無從知曉。
錦歌與慕容昭雲來到驛站,發現慕容鳳雪已經睡過去了,隻是臉色蒼白,似乎失血過多。慕容昭雲看了看,隨即問道:“怎麼樣?”
驛站的老大夫聽了時機回道:“回稟太子,這郡主是邪火攻心,似乎有些傷了肺腑,這血吐出來了反而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