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雲這才施施然的離開,與內侍監去了禦書房。
上官寒看著離去的慕容昭雲眉頭緊鎖,想起妹妹上官靈說的話。
“公主絕非你們想的那樣,等你們有眼有珠的時候,一定會錯過她最精彩的時刻。”
上官寒不由得有些擔心,父親本就是反對女子為帝的一派,若是此後有什麼事情,那能逃脫嗎?
慕容昭雲回到東宮,迎麵而來的一個熊抱就把她嚇個半死,趕緊的輕功躲過,卻發現給與自己熊抱的人已經因為俯衝太快,來不及刹車,已經趴在了地上。
“那個...靈兒,你沒事吧?”慕容昭雲弱弱的問著嗎,有些擔心,雖說上官靈是自己找來的,可是她也沒想到這麼快就會來。
上官靈艱難的把與地麵親密接觸的臉挪開,看向慕容昭雲,委屈的說道:“公主,你不愛人家了~~”
慕容昭雲看著已經走形了的上官靈,在加上鼻子被撞的歪了一樣,有些好笑著說:“咳咳!那個,靈兒啊,你這太熱情了,我有些消化不了。”
上官靈聽了,隨即艱難的站起身自,揉著發疼的臉埋怨的說道:“這臉一定走形了,都怪公主,哼!以後一定不幫你追求錦歌。”
慕容昭雲聽到錦歌的名字頓時有些沉默,上官靈不解隨即有些擔憂的問道:“公主?怎麼了?”
慕容昭雲回神,笑笑說道:“哦!沒事,不提他了,對了靈兒,你在家沒受到將軍什麼虐待吧!”
“他?敢對我怎麼樣?也就是把我關起來寫那個亂七八糟的女戒,不過公主,我哥哥似乎對你當太子的事情沒什麼看法,似乎還很是讚同。
就是我那個爹,食古不化,居然在聽說你成為太子的時候當場去皇上的昭陽宮下跪去了,真是氣死我了。”
慕容昭雲輕笑:“你怎麼這麼說你爹呢?他做的也對,三朝元老中,如今也就隻有你爹和楊武侯爺比較正派了。
此時若是他也倒戈與我,到是會讓我小翹了去!讓他去折騰吧!父王正和母後享受最後的樂趣,誰會理他。”
上官靈一聽,隨即說道:“不管嗎?這樣不會影響你管理朝綱嗎?”
“你擔憂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一個可以把那麼多黃金都帶回來,還抓了幾個玩物的人,誰還敢與我作對?
再說了,我手上的東西,可是能讓我大雲的國庫在次增加不少的收入呢!”慕容昭雲說著,唇角微微上揚。
上官靈聽了,立刻忘記了她家老爹的處境,神采飛揚的問道:“怎麼?多大的魚?好玩嗎?”
“可以延伸到國際上的魚餌,你說好不好玩?”慕容昭雲神秘的一笑。
“那可就好玩了,公主,算我一個吧!不說十裏埋伏,也是讓他哭爹喊娘的!怎樣?”上官靈笑的是那個邪惡啊!
也是,被自家老爹罰在房子裏麵寫了好幾個月的女戒,好不容易出來了,不幹出一番作為來,也不是那個事。
慕容昭雲聽了更加邪惡的笑道:“會少了你嗎?要知道你我還有紅鸞,可是出了名的男人的墳墓呢!”
隨即二人的笑聲彌漫了整個東宮,東宮伺候的人無不雞皮疙瘩隨身帶,這兩個恐怖的主還是少惹為妙。
隨即,但凡是在東宮附近出現的人都會發現,東宮的奴婢與太監侍衛都是低著頭,不言不語的行走著,
上前詢問兩句就見人家全部淡定的離開,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不知情的一定會說這是因為公主變成太子,跟著伺候的也長了脾氣。
是不知是因為怕說錯了話,若似乎泄漏了公主的行動和想要做的事情什麼的,怕得到魔鬼般的報複罷了!
所謂明哲保身這個詞,在東宮就是這麼運用著的。
蘭楚晨站在東宮門口,思索著怎麼進去,卻突然見自己的身前來了一個低著頭的太監,隻見太監說道:
“公主說了若是質子殿下前來,不必通傳,直接帶進去即可,質子請。”說著,小太監便讓出了道路。
蘭楚晨微微驚訝也笑著說道:“公公客氣了,請。”隨即隨著進去了東宮。
一路上,蘭楚晨的心思很是複雜,一邊是慕容昭雲回來後的驚喜,一邊是怕被揭穿的窘色。
月夜那一次獨處,雖說是以自己的失敗告終,可是具體的他並沒有失去什麼,反倒是得到了可以與西北通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