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熊倜眼珠子一轉動,在心裏一笑,一個絕妙的辦法想了出來,把神劍又放了回去。
熊倜看著魏忠賢的方位飛身從屋子上直接就躍了過去,所有的人都沒反應過來,熊倜的手已經掐死了魏忠賢的脖子。
熊倜輕輕一帶,魏忠賢就被熊倜像提一隻狗一樣提在手中。
魏忠賢掙紮了幾步,熊倜冷笑了一聲,蔑視地說:“老實些,要不,爺爺就讓你立即去死!”
“熊倜,看你往哪裏跑?”楊衰仰著頭,擺動著九節棍虛張聲勢地喊叫著。
熊倜愛理不理地看著,手中掐著魏忠賢脖子的手輕輕地鬆了一下,魏忠賢急忙大喊:“楊,楊衰,你先退下去。”
熊倜看到圍攻的士兵一步步慢慢地往後走,田爾耕如狼似虎地看著,許顯純也虎視眈眈地舉起大刀,正麵的楊衰到是叫得厲害,可不敢上前一步,隻有孫雲鶴眼巴巴地看著熊倜背在後麵的口袋。
熊倜又把掐住魏忠賢的手緊扣了一下,“熊倜,你想掐死我!”魏忠賢真怕死在熊倜的手上,熊倜要掐死他比掐死一隻螞蟻還容易,熊倜心裏也真想掐死這個不男不女的假太監。
熊倜正想用力,突然魏忠賢用力喊著:“熊倜,慢,咱家有話要說。”
熊倜停下手,說實話,掐死魏忠賢倒也省事,一用力他就一命嗚呼了。可是,接下來也許就會大亂,眼下內外交困之時,先緩緩取魏忠賢的狗命。
熊倜想起剛才魏忠賢汙蔑自己的那些事來了,厲聲地問:“魏忠賢,你老實給爺爺說,京城昨夜發生了什麼事?”
“哼!那咱家就告訴你好了。”魏忠賢此刻到神氣起來,“九道山莊的殺手已經傾巢出去,冷血也來到京城,第一個暗殺名單就是小皇帝。想來,夏芸已經告訴你了。昨夜,你在夏芸那裏,咱家早知道了。”
熊倜聽得魏忠賢提起夏芸,心一痛,手也抖了一下,魏忠賢趁機擺脫熊倜的控製,到也沒跑,而是繼續說著。
“熊倜,冷血想當皇帝,這個你是知道的。冷血的浪子野心除了咱家你們誰能治!”
魏忠賢擺出一幅架子,盛氣淩人地耍作威風。
“咱家抱死對皇上,對大明都忠心可鑒,咱家不吃不喝,籌集馬匹、糧草、兵器資助遼東戰事。熊廷弼屁也沒放一個,退到山海關,咱家……皇上治他的罪是理所當然。”
“熊倜,逍遙子才是禍國殃民之首,東林黨才是誤國之眾,你要是殺了咱家,隻怕皇上身邊在沒咱家這樣一個忠心的奴才,你才是大明的千古罪人。”
熊倜心知,魏忠賢確實說得有幾分道理,眼下努爾哈赤的已經占據遼東大片山河,九道山莊對山海關更是時時都存在威脅,東林黨人一幫學儒,前線戰事可不是紙上談兵。
要不是秦良玉這些將領,哥哥潛龍的鐵騎,熊家軍,東北的軍民死守山海關,努爾哈赤和冷血早就進了京城。
要是自己衝動殺死魏忠賢,先不說朝廷是不是會引起什麼動亂,小皇帝身邊確實沒有可靠之人保護。別的先不忙說,這個狗奴才確實會死死保住小皇帝的性命。
眼下,小皇帝可是冷血要殺的第一人,魏忠賢並不願意讓冷血當皇帝,為了他的利益,他會死保小皇帝。為了小皇帝的安危,真不如就讓這個不男不女的假太監多活幾時。
“魏忠賢,我先不殺你。”熊倜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翹著說,“我今天就陪你們玩玩,有不怕死的就來。”
熊倜手指輕輕一揮,舉起神劍,“孤帆一片日邊來。”一股劍氣成弧形扇門衝了過去。
熊倜緊跟著也衝上前。
“殺!”楊衰看到士氣有些低落,揮著九節棍大喊叫起來了。
熊倜一手打出一股劍氣, 楊衰以為熊倜要想自己發出攻擊,叫喊的嘴巴張得老大合不攏了,熊倜的武功豈是楊衰能抵擋。
熊倜殺過去,大步一飛,踩在幾個士兵的頭上,晃一劍又跳到屋頂。
熊倜腳剛踩在屋頂上,一個後空翻,雙手向後伸,毫不費力地隨手發出一股劍氣。
楊衰被熊倜甩出老遠,田爾耕衝了過來,他也跳到屋頂,人都還沒有跳上去站穩,熊倜飛起一腳把田爾耕踢了下來。
田爾耕重重地摔在屋簷下,楊衰又衝了上來。
熊倜根本不理睬楊衰,“呼”一下,又把楊衰甩在身後老遠。
盡管東廠和錦衣衛人多,也沒幾個是熊倜的對手,有些能抵擋三、五招,有些還沒近熊倜的跟著,熊倜一出手就倒下了。
“放箭!”崔應元臉上閃過一絲奸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