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姝看看盧博維手中拉著的小夥計,明白是中了毒物,急忙從懷中掏出一顆珍珠放進小夥計的嘴巴含著。
小夥計的臉色漸漸轉成了紅色,盧姝看看小夥計心裏有些擔憂,不過,還是很平靜地吩咐人帶了下去。
“管他是那門子的,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給我全打發了就行了。”
盧姝說著轉身回到三江珠寶行的門前站著,那樣子是想看一出好戲上演。
雙方還沒有動手,三江珠寶行門前頓時亂著一團,人們驚慌地四下逃竄。
“哼!”深藍衣裳看見出來一個小丫頭,顯然不是他要找的人,心裏那是一百個不爽。
他抖抖脖子,走上前看著盧姝,惡毒地說著:“那來的小丫頭,找死!”
深藍衣裳說著,舉起手一掌就要劈下去。
“想找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盧姝譏笑著,一臉的不屑,反而揚起小臉看著。
“啊!”人們驚恐地看著,深藍衣裳的那一掌劈下去,小丫頭不死也一定很難看。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好久人們才慢慢睜開眼睛看著,盧姝還是好好地站在三江珠寶行前,隻是滿臉更加如山花一樣燦爛。
“夫君,又來個送命的,你好好收拾。”盧姝嘴皮子一點也不空閑,看著熊倜。
熊倜一隻手攔住深藍衣裳劈下去的那一掌,深藍衣裳也沒進攻,反而退後一步站著。
熊倜搖搖頭,笑著對盧姝說:“謹慎些,別太招事了。”
盧姝笑容更見開朗,大聲地說:“就算那個不開眼的來找咱們的碴,憑夫君手裏的神劍,還怕對付不了他們?”
“來人可是熊倜?”深藍衣裳厲聲地問,那樣子就等熊倜說是就要把他生吞活剝。
“正是。”熊倜大大咧咧地一站,看看盧姝沒什麼事才上前,“來者何人?”
“冷屠熊。”深藍衣裳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屠!就是要取你性命!不僅僅是要取你的狗頭,隻要是姓熊的,沾著熊的,我都要一一屠命。”
“屠命?”熊倜那樣子先還有些認真地,轉眼間輕視地笑笑,“想要熊倜的命,就你?一個黃口小兒,還得回你娘身邊多吃幾口奶水。”
冷屠熊聽得熊倜的話,突然瘋狂地大笑起來,笑了一陣又哭泣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對著天空大聲地說著:
“娘呀!你在天之靈看著,孩兒一定為爹爹報仇,為伯父報仇,為表哥報仇。”
“娘呀!你在天之靈看著,孩兒一定手刃熊倜,將熊倜碎屍萬段,死無全屍,方是願足。”
熊倜冷冷地說著:“好大的口氣。”
“哈哈哈!”冷屠熊大聲地笑著,輕輕地揭開手中的鼎蓋,“熊倜,拿命來!
“等等。”熊倜看著冷屠熊手中的小鼎,突然想起什麼來,再看看冷屠熊身穿一身藍色衣裳,“藍衣?又是藍衣。這個冷屠熊是誰?”
熊倜看著自稱冷屠熊的人,年紀不過二十左右,實在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交過”手,隻是一身的藍色衣裳很顯眼,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熊倜想起來了,看著冷屠熊眉頭自然成了一個小字,猜疑地問:“冷傲天是你什麼人?或你和極北寒宮有何牽連。”
“熊倜,你也佩提冷傲天的名字!”冷屠熊聽得熊倜說起冷傲天,臉上更是加重了仇恨的顏色,惡毒地看著熊倜,“我今天不取你狗頭,就對不起我娘。”
“你娘又是怎麼一回事,我記得冷傲天是和我交過手,後來,後來就死了。你是他的兒子,你叫冷屠熊,就是說你是來殺熊倜,為你爹報仇的?”
“我爹死了,我娘因我爹死了,憂思成疾,也離我而去。我是來為我爹報仇的!我要讓我娘在天之靈看著我為我爹報仇。”冷屠熊說著又要揭開那個小鼎,“還有伯父和表哥,還有極北寒宮,今天一並要討要了。”
“嗖”一下,從小鼎裏麵飛出好多藍色的蟲子,眨眼間就飛向四麵八方。
“啊!”熊倜有些不知所措了,要是別的熊倜還能一掌拍死,可低擋,這小蟲子飛得很快,任你武功蓋世,已經來不及抓住或拍死了。
“啊啊啊!”有人接二連三地倒在地上,臉上立即凝結一層藍色的冰霜。
冷屠熊哈哈狂笑,看著滿地倒下的人說道:“熊倜,你有神劍又如何,你可以稱雄一時,可你奈何不了我手中的這些小蟲子。老實告訴你,這些人身上已被特有的毒蟲咬傷,毒汁對時之內就會浸透五髒六腑,十二個時辰全身將會潰爛而死。”
“小花兒?”盧姝叫喊起來,小花兒的臉上也凝結一層藍色的冰霜。
小花兒費力地說著:“姐姐……”
“熊倜,你不是大俠嗎?你一定會救這些人的。十二個時辰之內乖乖束手就擒,我會讓你落個全屍。”冷屠熊說完又是一陣大笑,得意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