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又使出一招,東北狼急忙後退,一邊舞動著神劍打鬥,轉眼間過了幾招。
東北狼一邊退讓一邊狡猾地說著:“熊,熊倜,別打了,我把神劍還給你就是了。隻是,你放我過去。”
“爺爺要的是你的命!”熊倜縱身一躍,雙腿拉開,對準東北狼的腦袋就踢了過去。
東北狼可無處可逃了,把手中神劍向上舉起,以此擋住熊倜的進攻。
“哐!”熊倜一腳踢飛了神劍,東北狼也跟著飛了出去。
東北狼也有些功夫,要不然也做不了東北十二塞塞主。神劍飛出去,他人也跟隨著飛了出去,順勢搶在熊倜的前麵撿起神劍向飛身撲來的熊倜一劍劈去。
熊倜身上穿著鎧甲,就算是沒鎧甲熊倜打鬥也是勇往直前。
東北狼嚇得提著神劍連連後退著說:“熊倜,你不要逼人過甚,我答應還你神劍,還讓出東北十二塞塞主,隻要你放我過去。”
“呸!”熊倜不屑地鄙視著,“爺爺定要你狗命,別的都不要。”
熊倜說著把手中的劍刺殺過去,東北狼揮手一劍,“哐”一下,熊倜手中的劍被砍飛了,隻剩下一個劍柄拿著。
“熊大人,小心!”催命閻王和奔命判官著急地提醒著,“東北狼手中拿著你的神劍。”
“啊!”熊倜看看手中的劍柄笑了起來,“還真是讓那家夥占了上風。”
“夫君,快把神劍搶回來!”盧姝看見東北狼拿著神劍,心裏很不爽,“東北狼,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偷我夫君的神劍!”
“熊倜,我不要你的神劍,你放我過去,我身後的珠寶我們就五五分成……要不然,別怪我狠毒。”東北狼凶狠地說著。
“爺爺怕過誰了!你做了那麼多壞事,我不會放過你的。”熊倜說著就衝了過去。
“上!反正都是一個死字,兄弟們,拚了。”東北狼心一橫,惡狠狠地說著。
熊倜雖然穿著鎧甲,可盧龍塞的人都是血肉之軀,東北狼揮動著神劍,人人都隻得退讓。東北狼的人衝出一部分。
熊倜盯著東北狼,空手穿插過去,縱身一躍,騰在東北狼的上方,可是大洞並不比外麵,熊倜騰起並不能過高,打鬥使不上力,東北狼相反就地一滾,連人帶劍從熊倜的身下鑽了過去。
催命閻王看見也顧不得東北狼手中拿的是神劍,手中的半截槍杆就打了過去,另一隻手握著槍頭對準東北狼的頭就砸。
東北狼被堵了一下,熊倜已經回頭過來,搶過一個兵士的長刀劈向東北狼。
東北狼前後受敵,他隻得欺軟怕硬,神劍刺向了催命閻王。催命閻王本是拚命的打法,身子跟著手中砸出槍頭也撲向東北狼。
熊倜看見東北狼一劍就要刺殺進了催命閻王的胸膛,硬生生地越過東北狼的頭一腳反踢向東北狼的腦袋。
東北狼沒料到熊倜如此之快就趕到了眼前,要是非要刺殺催命閻王,腦袋就要被熊倜踢中。隻得收起神劍向後退讓,神劍改刺向熊倜。
“嗚嗚!”神劍刺殺在熊倜的鎧甲上,閃出一串耀眼的光。
“真是個好東西!”東北狼提起神劍向後退讓著,眼睛盯著神劍看了又看,貪婪地說著,“老子嘴上說還你,你小子還不上當,這神劍老子就不還了。”
東北狼舉起神劍瘋狂地砍殺起來,一邊砍殺一邊大聲地叫喊著:“兄弟們,跟隨老子衝!”
“赤日炎炎似火燒!”熊倜站在東北狼等眾人的麵前絲毫不退讓,雙手劃了個半圓收到胸前打出一股強大的劍氣。
在這你死我活的時候,東北狼等人也不退讓,劍氣打得眾人連眼睛也睜不開,有些被劍氣打倒在地,可更多的人還是衝了上來。
東北狼手中有神劍,盧龍塞的將士上前阻擋死傷無數。
熊倜看準東北狼的方位飛撲了過去。
東北狼也不含糊,神劍在手,膽也壯大了幾分,看著熊倜一樣一劍刺殺過來。
熊倜也不躲讓,伸手抓住神劍的劍尖,東北狼和熊倜對峙著,一人握著劍柄,一人握著劍尖,都用力對抗著。
論身材,東北狼比熊倜高大多了,東北狼像一隻大黑熊,死死地盯在原地,熊倜用力推,他也用力抵,一個拚死也要衝出來,一個死命也要攔住,兩人一時打個平手。
東北狼握著劍柄攪動起來,熊倜手上有鎧甲,神劍沒有刺穿,握著劍尖也用力拔著。
東北狼握的是劍柄好用力多了,東北狼打出一分力,熊倜得用兩分力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