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心裏七上八下,這酒喝不是,不喝也不是,雖然沒欠著別人的什麼,到像是欠了什麼似的。
熊倜端起酒說:“兄弟們,謝謝你們看得起熊倜,這碗酒熊倜就幹了。”
“幹了!”
“幹了!”
熊倜喝了一碗酒,把碗翻過來,碗口向下,沒有滴出一滴酒,眾人歡呼起來。
催命閻王也端起酒喝了個幹幹淨淨,也把碗翻轉過來,看著熊倜說:“喝了酒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熊大人,兄弟們都願意跟隨你,你給眾兄弟引條道啊!”
熊倜喝了酒,雖然沒醉也有些興奮起來了,大聲地對眾人說:“兄弟們啊!信得過熊倜,就跟隨熊倜上前殺敵。把清兵趕出去,我們天天在一起喝酒,好不好?”
“我們願意跟隨熊大人。”盧龍塞四周的喊聲又響成一片。洞中眾人大聲地說著,端起酒喝個幹淨,紛紛把碗反過來說著。
熊倜喝了一碗酒,頭有些暈暈地看著眾人說:“兄弟們,願意跟熊倜上遼東打努爾哈赤的走。”
催命閻王看看奪命判官,奪命判官會意又端來了兩碗酒。
催命閻王手一揮,又端起一碗酒上前說:“熊大人,就是讓兄弟們上前殺敵,也不急在一時,你看這要過年了,何不等過了年,眾兄弟跟隨你去打仗,如何?”
熊倜聽得大夥願意去遼東殺敵,心裏一高興也端起另一碗酒說著:“兄弟們要是有上遼東殺敵的心,這就跟隨熊倜一起走。”
“好!”催命閻王把酒一口氣喝了下去,把碗翻了過來看著熊倜。
熊倜隨即也把酒喝了個幹幹淨淨,也把碗翻轉過來笑著說:“喝完三碗酒,大夥跟熊倜走。”
“好!”奪命判官又端上來兩碗酒,催命閻王和熊倜各自端起又一口氣喝了個幹幹淨淨。
熊倜喝完酒把碗甩在地上,立即大聲地說著:“兄弟們走啊!”
熊倜正要衝出洞,不想頭更暈了起來,奪命判官連忙上前撫了一下說:“熊大人,你怎麼了?”
熊倜頭暈得厲害,聽得奪命判官說話,可回不得。
盧姝高興地跳了出來,嘻嘻地說:“夫君,我來也!”
催命閻王手一揮,對眾人說:“拜堂成親!”
奪命判官看著盧姝來到跟前,撫著熊倜和盧姝一起跪在一起大聲喊著:“一拜天地。”
熊倜和盧姝對著“閻王殿”三個大字拜了一下。
“二拜高堂!”
熊倜和盧姝還是對著“閻王殿”三個大字又拜了一下。
“夫妻對拜!”
奪命判官扶著熊倜和盧姝對著,兩人也算是對拜了一下。
“送入洞房!”
“啊!”盧龍塞中眾人歡呼起來。
熊倜雖然有些暈,可心裏很明白,知道著了道。熊倜身體軟綿綿地不聽自己指揮,他不知道這是中了東北的曼陀羅花毒。
這種曼陀羅花毒隻是麻醉,並不傷害人體,藥性過後就沒事了。熊倜本是百毒不侵,不過,熊倜的百毒不侵又與別人的百毒不侵不同,別人是真的百毒不侵,熊倜是先要侵入一點,隻是身體能產生出一種抗體排除毒物。
不過,這曼陀羅花毒並不是毒物,隻是起麻醉作用。二來,盧龍塞的人並不是想要害熊倜,下的量也隻是麻醉作用。這樣一來熊倜自身的抗體並不積極排除,熊倜隻得軟綿綿由他人擺布了。
熊倜跟隨著奪命判官向洞深處走去。
熊倜剛才沒進得洞裏麵,隻是站在大洞中,像一個大廳。熊倜跟隨著奪命判官來到一間小屋,當然小屋也是依山修建,並不大,熊倜一進去就聞到一股清香,這種清香隻有女孩子住的屋子才會如此。
當年在歐陽瑩的屋子裏麵,熊倜也聞到過。熊倜心裏明白了,一著急,加快了排毒,身體有了反抗能力,急忙睜開眼睛。可是,奪命判官已經轉身退出了屋子,盧姝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可使不得。”熊倜慌忙奪路想逃跑。
盧姝進來,隨手把門關上,用身體攔住熊倜說:“夫君,我就那麼讓你討厭?”
熊倜睜眼看著盧姝柳眉杏眼,麵如桃花,十分可人地看著自己,心裏暗暗叫苦,正想用力推開盧姝,不想盧姝順勢推了過來。
盧姝本是綠林女子,並非一般小家碧玉,或大家小姐,都是圖有其表,手無縛雞之力。
盧姝輕輕一推,熊倜還沒恢複體力,竟然連盧姝也低不過。隻見盧姝回眸一笑,轉身帶著熊倜走向花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