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敢蔑視我武當山,今日定叫你碎屍萬段。”黑無極很生氣地說著,熊倜更是一頭霧水。
“我哪裏得罪兩們道長了,讓熊倜死也要說明白啊!”熊倜也退後一步站著。
白無常看看熊倜,熊倜那樣子確實不像是在蔑視武當山。疑惑地指著熊倜的劍問:“你幹嗎不抽出劍和我師兄弟比招?我師兄弟武功雖說是泛泛之輩,也不能讓一個小輩連劍也不用抽出來就比劃吧。”
“什麼?”熊倜看看手中的劍,這劍?熊倜“嗬嗬”一笑,還沒開口,黑無極又大聲地喝斥起來了。
“你笑什麼?難道是有意上山來欺辱我武當山不成。”黑無極說著,揮劍向熊倜砍殺過來。
黑無極站的位置是上方,熊倜站的是下方,位置上先吃虧了。黑無極又是突然間出手,還真讓熊倜措手不及。
熊倜連忙舉起悠然神劍擋過去,“哐”一下,黑無極臉色突變,手中的劍缺了一個大口。
黑無極看著手中的劍,雖說他的劍不是神劍,也是一把好劍,熊倜一下就讓劍成了半殘廢,黑無極臉色難看極了。
黑無極看著白無極說:“師兄,這小子就是成心來找茬的。不像……”
“師弟!”白無極及時止住黑無極往下說,“不可忘記師祖交待的事。”
黑無極聽到白無極這樣說,退後一步站著。白無極上前一步說:“熊小友,你不是有意輕視我武當劍法,為何不抽出劍好好比劃一番?”
“唉!”熊倜聽到白無極這樣問,哭笑不得,“道長不知,我這劍自從出爐以來,都說是神劍,我也不知道神在哪兒?”
熊倜搖搖頭,又繼續說:“這劍除了比一般的劍耐用,又笨又不好使。早有人說過這不是劍,隻是劍鞘,可又不知道怎樣才抽出來。上次我來武當山遇上無塵道長,無法道長也說了,我這隻是斂鞘。”
“啊!”黑白無極相互對視了一下,有些相信熊倜說的話了。
熊倜又看看黑白無極說:“要是你們說我有意用斂鞘和你們過招,那我隻有不用這劍了。”
熊倜說著,把悠然神劍放在背上,兩手一拍說:“我不用劍,這下可行?”
黑無極看看白無極說:“那我們也不用劍,就空手和這小子玩幾招?”
白無級點點頭,黑白無極兩人同時解下劍,丟棄在二天門裏麵。
白無極對熊倜說:“熊小友,我師兄弟自從出道以來,遇上一個對手是兩人一起上,遇上十個八個對手也是一起上,你可別說我們二打一是欺負你。”
“那熊倜就承讓了!”熊倜那樣子還真有些讓人生氣,兩道士也不說話了。
黑白無極一左一右向熊倜進攻,兩人出拳的招工也是一左一右相反的。熊倜一下還真蒙了,要對付黑無極,白無極就會乘虛而入。同樣,要對付白無極,黑無極就會乘虛而入。
熊倜又不可能左右手也出一樣的套路,情急之下,熊倜縱身一跳翻過兩人的頭頂。黑白無極轉身過來,死死咬住熊倜不放,一左一右又向熊倜攻來。
熊倜再縱身想跳起來,白無極先於他一跳而起,一拳向熊倜的頭上的百會穴劈下來。這百會穴在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聯線的交點處,要是被擊中就會腦暈倒地不省人事。
熊倜跳不上去,隻好往下躲,低頭一看,黑無極一拳就要打在自己的足三裏處。
熊倜急忙縮回頭又縮回腳,卷成一個肉球。兩手暗自聚集劍氣,“涮”一下發出“千手觀音”絕招。一股股劍氣散發開來,黑白無極同時受到劍氣的攻擊,手腳遲緩了一下。
熊倜急忙展開身形,回身又發出一招“金光一束”,這一招的劍氣比“千手觀音”要集中多了,黑白無極閃過,劍氣打在二天門的外牆上,牆上出現一個圓洞,“沙沙沙”泥土飛揚起來。
“咳咳!”黑白無極口中吐出牆的泥,心中也被熊倜的劍氣嚇了一跳。兩人相視一下,一左一右又向熊倜攻來。
熊倜看著黑白無極的招式,平時逍遙子就給他說過:武當太極拳,內合其氣,外合其形,位居其中,形氣相含,神形俱妙。心想:要破這兩人的拳法,看來先要打破他們相互之間的那種默契。
熊倜想著不由走出了清風步法,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一會兒又從黑白無極的中間穿過。兩人一下子首尾不顧,左右招式不在一致使出。熊倜看到有機可乘,施展開雲空走絕技,“呼”一下跳過兩人頭頂,拚命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