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一下被田爾耕拖了好幾米,熊倜一手被磨破了皮,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啊!”他大喊一聲,用力把劍插在地上。
他雙手握著劍,田爾耕使勁拽著他往後拖,他借助劍刺在地上的反彈力,身子一下越起來,緊緊貼這田爾耕。
他雙腳夾著田爾耕脖子,田爾耕抓著他的小腿用力往後甩,熊倜借勢一個後空翻穩穩地落在地上。
熊倜胳膊上全是細泥沙,泥沙鑽進肉裏,熊倜用手把泥土擦掉,手臂微微做疼,這個時候,他身體裏未清除的寒毒也在隱隱作痛。
他眯著眼睛看著田爾耕,長長地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說:“田爾耕,我跟你交手好幾次,你打了我好幾掌,我身體裏的寒毒至今沒有治好。今天,是時候,我們兩該好好算賬的時候了。”
“呸!你不找我算賬,我還想找你算賬呢。”田爾耕指著熊倜的鼻子大罵,“姓熊的,魏大人賞識你,讓你做魏大人的乘龍快婿,你居然恩將仇報,跟夏芸一起背叛魏大人,還偷走了我的武功秘籍。熊倜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是能把我的武功秘籍交出來,我保證給你一個全屍,若是不然,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芸兒!”熊倜的心猛然顫動了一下,也破口大罵起來,“若不是你們苦苦相逼,我和芸兒怎麼會走散。”
“呀!我要為芸兒報仇。”他撕心裂肺地叫喊著衝向田爾耕。
田爾耕也不遲疑,也“呀”地大叫一聲,衝向熊倜。
兩股力量相互碰撞,熊倜一劍向他砍去。田爾耕手裏拿著火把,火把與劍向撞,田爾耕和熊倜跑得位置正好插開。
悠然神劍一劍就把火把劈成兩半,田爾耕早知道熊倜這一招會這樣出,他在熊倜劈開火把的那一刻,用另一半火把的棍子反手插向熊倜的心髒。
熊倜衝過去的時候,身子稍微放低了一些,反手一劍準備從背後刺穿田爾耕的胸膛。
誰知道,他這一劍沒有刺到田爾耕的胸膛,卻刺到了他正要用來刺自己的半截木棍,“哢”木棍瞬間碎成了幾段。
田爾耕一看,另一手一掌打在熊倜的胸前。
熊倜毫不遲疑,同時一腳也踢在田爾耕的胸口。
兩個力量相互碰撞,田爾耕和熊倜同時往後退了幾步。
田爾耕被打在地上,與地麵摩擦了一段距離之後,才停下來。“咳咳!”他咳嗽了兩聲,慢慢站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看著熊倜。
熊倜也往後退了好幾步,他身子往後傾斜,一下站不住,用劍撐在地上,看著田爾耕。熊倜左手拳頭緊握,右手向下傾斜,劍鋒與地麵快速摩擦,火花飛濺,又快速向田爾耕發起新的攻擊。
田爾耕站在原地不動,雙手運足內力,隻見他身體開始慢慢冒出冷氣,兩手慢慢往上抬,然後又慢慢往下壓,“啊!我讓你嚐嚐我的千裏冰封。”
他大喊一聲,兩手向熊倜發出一股寒氣,猶如冬天裏的刺骨的寒風,地上忽然出現了一層厚厚的冰。冰慢慢延伸一直到熊倜站的位置。
在場的人都遮住麵,周圍的草木上也結了一層薄薄的霜,強烈的寒氣讓熊倜感覺刹那整個世界都在冰天雪地之中。
熊倜本想快速衝過去,沒想到,他腳下的泥沙地突然變成滑滑的,還冒出陣陣寒氣。他後腳一滑,急忙用劍撐在地上,反手一揮,看著田爾耕,心想:“這家夥的極冰烈焰掌多日不見,既然有如此大的突破,看來我不能小瞧他。”
熊倜拿著神劍,一時不敢,輕舉妄動。他身體裏本來就有不少寒毒,這一下,把他身體裏的寒毒觸發了。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不好,我雙腳好像被凍住了。”熊倜試著挪動雙腳,小腿開始發麻。
朱仙兒一看,又換了首節奏輕快的曲子。
“陽春白雪?”逍遙子一下就聽出她吹得是什麼曲子,點點頭看著激戰。
朱仙兒吹著曲子,似乎把春風給招來了,熊倜的腳也開始慢慢地能動了。
“這陽春白雪表現的是冬去春來,大地複蘇,萬物欣欣向榮的初春美景。”歐陽瑩聳了聳肩膀,“就看熊大娘的功夫能不能把這寒冰給融化了。”
“好一個陽春白雪。”逍遙子稱讚道,“倜兒,朝陽東升。”
熊倜一下得到啟發,田爾耕若是用烈焰掌,兩火向憑,那就要看誰的內功強。熊倜現在深受重傷,怎麼都抵不過田爾耕。
可這逍遙子教自己的太陽劍,本來就是借用太陽的陽剛之氣而練就此劍法。現在,田爾耕使出極冰掌,那就正好以陽克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