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看著熊倜有模有樣地使出了幾招,心裏十分納悶,她又看了看上麵的文字,她怎麼看都是篆書,實在看不出來,熊倜到底是從哪看出這是武功招式的。
熊倜連完這幾招之後,皺著眉頭說:“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奇妙的招式。”
他說著又看向下一幅圖,下一幅圖的旁邊,依然用篆書寫了幾個字。
夏芸看著熊倜走過去,熊倜看著這些篆書是武功招式,夏芸看上去隻不過又是幾個字。
夏芸看著這圖,上麵有一匹紅色的馬,一個女子站在馬的旁邊。馬的後麵是萬裏長城的一角,有烽火台。
她看到這圖,忽然想起當年關於褒姒的傳說,據說她是一匹棗紅馬變的。
她再回頭看熊倜。
熊倜一個前空翻剛落地又一個前空翻,接連跳了好幾個,一下跳了好幾十米。
熊倜的彈跳力好像一下比以前好很多,夏芸剛想走過去。熊倜又連續跳了好幾下,跳了回來。
“你小心點,你身上還有傷。”夏芸看著熊倜像一個猴子一樣來回跳躍。
熊倜穩穩地落在夏芸的旁邊,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脯說:“你看我的傷不是都好了嗎?”
熊倜剛說完,忽然感覺胸口一陣疼痛,他下意識捂住胸口,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
夏芸一驚,急忙過去攙扶熊倜說:“你先別跳了,一會舊傷又複發了。”
熊倜點了點頭,說:“我們順著這些圖走過去吧。”
他們說著又看向第三幅圖。
“這畫又畫的是誰?”熊倜詢問道。
這畫中有一條長長的河流,一個美人站在河邊,梨花帶雨,拿著劍在河邊舞。
夏芸看著圖,想了想:“我猜她應該是虞姬。”
“虞姬?”熊倜愣了一下,“此話怎講,霸王別姬?”
夏芸點了點頭,說:“你看這畫上麵不是寫著:漢兵已略地,四方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
熊倜看著圖,想著夏芸也是多次在生死關頭,與自己堅守在一起,為了自己背叛魏忠賢。若是自己真的像項羽一樣,被逼到走投無路的時候,夏芸一定也會像虞姬一樣,生死相依。
“芸兒,你說,如果我有什麼不測,你會像虞姬一樣,隨我而去嗎?”熊倜說著詢問道。
夏芸看著畫卷,她忽然感覺一陣頭暈,眼前好像冒出很多星星,腦子也蒙蒙地。
她看著虞姬在河邊舞劍,自己不由自主地跟著跳了起來。
熊倜詢問夏芸,遲遲沒有回應,他回頭一看,夏芸正翩翩起舞。夏芸打鬥他倒是見得很多,夏芸跳舞,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熊倜沒有想到,夏芸居然還會跳舞,他站在旁邊靜靜地欣賞著,心中感歎道:真是太美了!
熊倜如癡如醉,完全控製不了自己,心裏“卟嗵卟嗵”地跳了起來。
夏芸似夢似幻,身不由己。
夏芸身子傾斜,旋轉著,一連轉了好幾個圈。忽然,腳一滑,跌倒了。
熊倜一看急忙跑過去,發現夏芸神智呆若,眼神茫然。夏芸又站起來,要繼續跳舞。
熊倜一愣,抱著夏芸搖晃著,緊張地問:“芸兒,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熊倜搖晃了一會,夏芸一句話都沒有說。
熊倜看夏芸這樣子,必定是看這畫看出來的問題,他急忙掏出極北寒冰玉,放在夏芸的額頭。
極北寒冰玉的寒氣侵入夏芸的身體,夏芸頓時感覺到一陣涼爽,恢複過來。
她輕輕地搖著頭,看著熊倜緊張的表情說:“我剛才怎麼了?”
熊倜看到夏芸總算恢複過來,鬆了口氣說:“你剛才好像中邪了,真是嚇死我了。”
夏芸一邊回憶,一邊說:“我剛才看著這畫中的美人在舞劍,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腦袋一疼,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熊倜心裏“咯噔”一下,回頭看看畫,歎息一聲說:“算了,我們還是不要看了,直接走吧。”
夏芸點了點頭,兩人一直往前走。
走到最後一幅畫的時候,熊倜有些舍不得,又看了看畫。
他突然愣了一下看著畫,突然停下來,嘴巴張著說:“芸兒,你快看,這畫麵的女子是不是跟瑩兒一模一樣。”
熊倜這樣一說,夏芸仔細地看過去,她大吃一驚說:“這畫中的女子確實跟瑩兒一模一樣。如果瑩兒穿上她這件衣服,我們肯定分不出來。”
“瑩兒的畫像怎麼會在這?”熊倜看著畫像,心裏十分奇怪。
夏芸也說不清楚,猜想著:“也許這不是瑩兒,隻是跟瑩兒長得像的女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