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神宗說著又走過去,看了看桌上的字,又說:“現在想想,這樣改也行。說著他又在另一張紙上寫下:要與北風戰一場。
熊倜看著那個“戰”字,寫得格外的大。熊倜心裏明白,西風也好,北風也好,皇上是要戰。
明神宗寫著一時心血來潮,他把這張紙猛然掀開,又寫到:天邊彎月是持鉤,稱我江山有幾多。遼東已去一大半,怎可再丟土寸金。
“熊倜,你可知道這兩首詩,是何意?”明神宗看著這字眼又問道。
“回皇上,微臣真不知道。不過,微臣看出來皇上是要戰。”
明神宗笑了笑說:“這兩首詩都是太祖皇帝寫的,我根據現在的形式改的。”
“恕城愚昧。”熊倜低下頭,很不好意思。
明神宗看著熊倜手中握著寶劍,又說:“我覺得這句詩才更加適合你。”
明神宗說著,大筆一揮,在紙上又寫下了:腰間寶劍血猶腥!殺盡遼東百萬兵。
“皇上!”熊倜一看,明神宗這是想讓自己做主將。
熊倜試探著問:“可是想讓熊倜做主將?”
“哈哈!”明神宗笑而不語。他確實想讓熊倜做主將,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讓熊倜做主將,皇後和鄭貴妃兩邊都不好撫平。而且熊倜沒有一點帶兵的經驗,他也不放心。
“太祖皇帝當年打下的這片大好河山,朕是不會拱手讓人的。隻是還有一些事情朕還沒有想通。”
“皇上既然決定要戰,那就早下決定吧。努爾哈赤在遼東一直在往京師方向進攻,我們不能再等了。”熊倜看到明神宗又猶豫了,提醒道。
明神宗深深地吸了口氣說:“可是誰做主將呢?”
熊倜聽到這個問題也愣住了。是啊誰做主將呢?他誰都不了解。
明神宗看熊倜沒有說話,揮揮手說:“你先下去吧。”
熊倜也隻好告退。
明神宗這一問話,又好幾天不見人。
鄭貴妃和皇後的人可都沒有閑著。還是終日在明神宗的上書房轉悠。
這天,熊倜依然帶著“悠然”在皇上的上書房門前守衛。有一個小太監,不慢不急地向熊倜走過來。
熊倜盯著他,就知道這個人不對勁。他走到熊倜身邊,低著頭說:“熊大人,鄭貴妃娘娘有請你到她宮中一敘。”
熊倜一聽,鄭貴妃有請,心裏愣了一下,這個時候請自己,莫非是為了誰去遼東之事?
熊倜微微一笑推辭道:“公公,我是禦前帶刀侍衛,不能離開上書房,要保護皇上的安慰。”
熊倜才不想去自己找麻煩事情。
太監又微微一笑說:“熊大人,就占用您片刻的時間。皇宮大內,守衛如此森嚴,你去一會沒事的。再說,你要是不去,得罪了鄭貴妃也不好啊。”
熊倜沒有說話,確實得罪鄭貴妃是不好。可是現在去也不好。
太監看著熊倜猶豫著,又說了一句話,“熊大人,夏芸姑娘也在鄭貴妃娘娘那等著您呢,您要是不去……”
這話讓熊倜不得不去,熊倜心想:好一個鄭貴妃,知道我的軟肋在哪。去就去,大丈夫還怕你一個深宮婦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