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他們回去報信!”熊倜堅定地說。
“此話怎麼講?”夏芸聽到熊倜這話,更加不知道他心裏到底在盤算什麼,“他們回去通風報信了,不就打草驚蛇了?”
“我們跟冷血的仇恨現在還不算什麼。那個紅衣女子不是說了嗎?她是冷血的女人。她這樣被我們羞辱了,肯定會回去告我們一狀。冷血一直想讓我歸順他,我故意說了自己的名字,也讓她替我轉達一下,告訴冷血我熊倜來了,要來找他麻煩了。”
夏芸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你這個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是我,我就殺了!你這不是故意讓敵人知道你的行蹤嗎?”
“我是想到時候去跟冷血談一談,故意拖延時間,然後你們就去救人。”熊倜又補充到。
“搞半天,你是這樣想的?”夏芸反問到。
熊倜微微一笑,很不好意思地說:“其實,當時我也是猶豫這要不要殺。我告訴她我叫熊倜的時候,我就是想讓她回去報信,那時候我就沒有打算殺她們。後來,我覺得殺不殺都無所謂了。幾個女人影響不了大局。”
夏芸聽著也深深地吸了口氣說:“算了,如今想殺也殺不成了。”
他們走著走著便來到了齊雲山的太素宮。
太素宮的大殿微弱的燈光晃悠著,道觀裏卻空無一人。
有人還好,沒有人,逍遙子的心中更加沒有譜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大聲喊到:“有人嗎?有人嗎?”
叫了許久也沒有人回應。
熊倜也走了進來,四處看了看,一個人都沒有。
“師父,這些道士會不會也是被冷血抓去了?”熊倜詢問到。
逍遙子深深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淡淡地說了句:“不知道。”
“那我們還要趕路嗎?”
“不走了吧!今天晚上就在這住一個晚上。三公子的傷又沒有好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到了黃山不免會有一場激戰。”逍遙子說著眼神十分茫然。
熊倜又抬頭,歎息一聲說:“好吧,我們今天晚上就在此過一夜吧!”
熊倜看了看夏芸,繼續說:“芸兒,走,我們去看看廚房有沒有什麼吃的。主人不在我們就隻有自己動手了!”
他們倆來到廚房,熊倜一進去就感覺這廚房不對勁。灶台下的火還在燃燒,灶台上還有飯在蒸著。
“芸兒,不對。這道觀裏麵有人!”熊倜驚奇地說。
夏芸也看著灶台,肯定地說:“對,有人!”
他們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聲慘叫。
“糟了,師父!”熊倜和夏芸立刻像大廳跑去。
隻見,逍遙子,王棟,三公子站在大廳之中,都被一個鐵籠罩住了。
熊倜跑過去搖晃著鐵籠,激動地說:“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逍遙子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熊倜,就急忙說:“小心。”
熊倜回頭,一把浮塵就向熊倜飛來。
熊倜側身一閃,浮塵打在鐵籠上。
“抓住他們!”不知道從那冒出一群道士,把熊倜和夏芸圍住。
熊倜急忙喊:“大家誤會誤會,我們是好人!”
“說,你們是不是又是九道山莊派來的,這深更半夜闖入我們的道館。”其中一個拿著劍的道士看著熊倜說。
熊倜聽到他這話,歎了口氣,心裏想:怎麼又是九道山莊,看來這個九道山莊真是惹得麻煩不少。
他急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是路過,想在這借宿一晚。”
“無量壽佛!”從後麵走出一個白胡子老道看著熊倜和夏芸說:“敢問這位公子和姑娘如何稱呼。”
熊倜急忙說:“我叫熊倜,在江湖上沒有名號,這位是我師父,江湖人稱逍遙子。他是錦衣衛指揮使,禦前帶刀侍衛,也是霹靂堂堂主坐下的大弟子。他們是黑白雙煞和妙筆書生。”
“看來,你們幾位不是九道山莊的人。”白胡子老道,浮塵一甩,示意他們把機關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