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一行人與三公子一起進入了一片竹林。深幽絕塵,空氣清香。
“這是到哪了?”逍遙子看著這片竹林問道,很詫異。
熊倜伸直腰,立起來,向前麵看了看,回答道:“師父,前麵好像有一塊石碑,我去看看寫的什麼啊?”
熊倜跳下馬,大步一飛,幾下就跳到石碑麵前,看了一眼,又衝逍遙子大喊一聲說:“師父,這是琅琊山!”
“噢?”逍遙子聽了熊倜的話,在心裏計算了一下,“那在走三四天便可到黃山腳下。”
逍遙子在馬上搖搖晃晃地,口中不由自主地念到:“環滁皆山也。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裏,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者,釀泉也。峰回路轉,有亭翼然臨於泉上者,醉翁亭也。”
墨青一聽逍遙子在念著歐陽修的《醉翁亭記》,自己也情不自禁地念了起來說:“臨溪而漁,溪深而魚肥,釀泉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雜然而前陳者,太守宴也。”
逍遙子說著,又歎了口氣,有些依依不舍地說:“可惜,有要事在身,也沒有酒。要是有空閑也有酒的話,真應該好好在這裏欣賞一下這琅琊山的美景。”
黑攻看著逍遙子,微微一笑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逍遙大俠之仙人也,可以就欣賞一下這山水,也是醉了。”
夏芸仔細聽著,似乎有流水的聲音,不過,眼神還是那麼冰冷地說:“你們聽好像有流水的聲音?”
夏芸這樣一說,大家也都停止說話,靜靜地聽著水生。
逍遙子又搖頭晃腦地說著:“山行六七裏,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與兩峰之間者,釀泉也。”
“雖然沒有酒,我們去品嚐一下這山泉水的清涼,此生也無憾。”逍遙子說著,往流水的方向奔去。
熊倜,夏芸、三公子也跟著一起逍遙子一起往泉水邊奔去。
王棟看著逍遙子遠去的身影搖搖頭,心想:一劍任逍遙,名不虛傳。
泉水清清地流淌著,逍遙子來到泉邊,看到七個衣著打扮很奇怪的女子,正在泉邊喝水。
逍遙子沒有過去,站在一旁看著。等她們喝完水,再過去。
熊倜奔上來,看到逍遙子站到一邊不過去,又看了看那七個女人。
熊倜好奇地看著逍遙子:“師父,你怎麼不過去?”
“還是,等會吧,一會又多生枝節,不好。”逍遙子淡定地,“何況我們有要事在身。”
熊倜本來就想過去,覺得這七個女人喝她們,我們喝我們的,而且我們又有事情在身上,喝了好趕緊趕路啊。逍遙子這樣一說,熊倜隻好停下來。
他打量了一下這七個女人,個個嬌豔絕美。衣服穿得確實很奇怪,她們每個人穿的顏色都不一樣,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頭上也帶著與她們衣服顏色一樣的頭紗,肚臍露了出來,紗群在空中飄灑。
她們喝著喝著,居然在泉水旁邊打起水仗,嬉戲起來。
“師父,我們還要等嗎?看來他們一時半會走不了。”熊倜又看著逍遙子。
黑攻也看了那幾個女子一眼說:“看她們裝束就不像是良家女子。我們還有事情在身上。喝了水再帶上一壺,趕緊離去吧。”
逍遙子也看了看黑攻,點了點頭,說:“那我們就請他們讓一讓,過去喝點水,然後打一壺就走。”
“好,我先去!”熊倜一聽逍遙子發號施令了,急忙奔過去。逍遙子拽著熊倜說:“你性子太毛躁了。你別去,我先去。”
“逍遙大俠是兄長,還是我們三兄弟先過去吧。”白守很有禮貌地說。
三公子說著就走了過去。
墨青給七個女子行了個禮說:“姑娘,在下口渴,可否請姑娘行個方便,讓我們喝幾口水?”
紅衣女子眼睛瞅了墨青一眼說:“你這個人好奇怪,你喝你的水,跟我們有何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