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木叢生,百草豐茂,一座威嚴的石牌坊聳立在東林書院的正門口。
熊倜和夏芸穿過石牌坊,站在東林書院的門口,盡管門是緊閉地,但是從門縫中還是透出了一陣濃濃的書香。
熊倜走上去抬起頭,到處掃視了一眼,目光最後停在門上,他伸手準備去推門。
“小心!”夏芸又提醒道。
熊倜忽然停了下來,說:“我們為什麼要從正門進去呢?”說著他走到圍牆底下,縱身一躍跳了過去。
夏芸微微一笑,也跟著跳過去。
熊倜跳進來一看,整個書院不管是遠處還是近處的房屋燈火都是亮的。可是,房屋外麵一個人都沒有。
“芸兒,我怎麼感覺不對勁呢?”熊倜的心裏覺得怪怪的。
“先進去看看再說。”夏芸掃視了一圈,也覺得不對,不僅一個人都沒有,甚至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們兩沿著牆角繞過去,通過窗戶向裏麵看去,燈光閃閃空無一人。
熊倜回頭看了看夏芸,頭偏向屋裏,示意夏芸是不是直接進去看看。
夏芸點了點頭,兩人迅速從正門走了進去。
屋裏整齊地擺放著桌子,桌子上文房四寶靜靜地躺在。
“這不像是有埋伏的樣子。”夏芸仔細地觀察著。
“我們到其他地方去看看。”熊倜踏出門檻,又向後院走去。
碧綠的池水在曲曲折折的走廊下麵流動著,夜晚沒有月亮,在燈火的映照下,池水顯得更幽靜。
熊倜穿過走廊,前麵有間屋子也亮著燈光,門也是開著的。他又看了看夏芸,指著那間屋子,示意他要過去。
夏芸拉著他,指了指屋頂,意思是讓他從這邊繞過去,先在屋頂看看。
熊倜點了點頭,兩人又繞了一段路,縱身一躍跳到了屋頂上。他掀開一片瓦片,掃視了屋子裏的一切。
這間屋子跟其他屋子一樣,一個人都沒有。
他又跳下來,從正門進去。
夏芸看到他進去了,也跟著進去了。
熊倜看著屋子裏,屋子上麵有塊牌匾,寫著:依庸堂。屋子的正中間有幅字,左右兩邊的柱子上還掛著一幅對聯。
熊倜站在左邊的柱子上念著:“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夏芸正好走進來,看著另一邊的柱子念到:“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他們少關心點事,這個世界就能少很多事。
“為什麼叫依庸堂呢?”熊倜又皺起眉頭。
夏芸解釋道:“‘依庸堂’者,意取中庸之道也。”
“原來是這樣。”熊倜點了點頭說,“可是,為什麼這間屋子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呢?”
熊倜又看了看桌子上,正位的桌子上有杯茶,右手邊的椅子旁邊也有兩杯茶。
“不對,這應該有人。你看茶杯還在。”熊倜邊說邊過去,用手試了試茶杯的溫度,茶杯還在很燙,茶杯口還隱約有層層的熱氣飄起來。“他們剛走!”
夏芸也跑到椅子左側試了試側麵的兩個茶杯,兩個茶杯也很燙。她忽然反應過來說:“這正好有三個人在喝茶,剛泡的茶不喝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熊倜低著頭思考著,眼睛忽然看到他的腳下有少許的泥土。他順著泥土的方向走過去,一直來到門口。
外麵也有一些泥土,他又看了看周圍,就門口這有泥土。他又推測道:“這人應該是從屋頂上飛過來,正好落在這。”
夏芸也走過來,看著地上的泥土問:“為什麼呢?”
“因為就這門口有泥土。如果他是從外麵一路奔波而來,那泥土就會帶著走。而且他必定是從外麵走進來。可是,外麵剛才走一圈,也沒有發現哪有那麼多泥土啊!”熊倜心中剛確定了一個事情,心中又有一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