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棟看著熊倜,金鞭一揮,狠狠地向熊倜打去。
熊倜急忙後退。後退的時候,手一揮,劍鋒一指,劍氣正好打在王棟的胸口。
地上有水,王棟一下站不住腳,腳一滑,坐在地上。
王棟看著熊倜,心想:這小子怎麼才沒有見多久,功夫居然漲那麼快。不行,這樣打下去,我必定會送命。
王棟大喊:“來人,把他們都給我圍起來。不管死活,都給我抓起來。”
夏芸一看,這架勢一會更不容易逃出去。她一個空翻,跳到堂主的麵前,硬生生從敵人的手中救下堂主。
一邊救人到手,一邊對熊倜說:“熊倜,不要戀戰,逃出去要緊。”
“好!”熊倜點了點頭,又看著他們前麵的老幫主也在激戰。“老幫主,我們現在就殺出去。”
說著,熊倜就跳到老幫主身邊,抓起他的手說:“老幫主,我們先走!”
熊倜抓著老幫主的手,縱身一躍,跳到了屋頂,消失在黑夜中。
夏芸這個位置靠近門口,她看著熊倜逃了出去,也帶著堂主一起殺了出去。
大雨嘩嘩地繼續下著,四人跑了一段,在賭坊外麵的街道上回合。
熊倜看了後麵,心裏感歎道:還好他們沒有追來。
“啊!”熊倜大叫一聲,他這才反映過來,剛才被王棟打中了後麵的脊梁骨,現在在隱隱作痛。打鬥的時候,似乎忘記了這個感覺。
“你怎麼了?”夏芸關心地問。
“沒事,剛才被王棟打了一鞭,很疼。估計一會就好了。”熊倜說著,又看著堂主與老幫主說:“你們兩沒事吧。”
“我沒事。”老幫主說,“我這把老骨頭還有點用。”
堂主看著手上的傷說:“我也沒事!就是受點皮肉傷。”
“那就好!我們都先回鹽幫。在作商討。”老幫主說。
熊倜走了兩步,忽然停了下來。“師父呢?”
剛才他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就是沒有想起逍遙子不見了。
“剛才,我就隻想著跟王棟打架了,沒有注意師父去哪了?”
夏芸也回想著:“是啊,沒有看到師父啊。我剛才打鬥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他啊!”
熊倜皺著眉頭,心裏有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說:“師父去哪了?難道還在裏麵打。”
“可能吧。也許天太黑了,我們沒有注意到師父。”夏芸也在回想。
“不對吧!”熊倜總覺得不對勁,他隱約記得他剛要出手的時候,好像聽到逍遙子說不要打。
“不行,芸兒。我們不能把師父丟了。我回去看趟。”熊倜堅定地說。
“好!那我跟你一起去。”夏芸又說。
“你還是跟著老幫主他們先回鹽幫。”熊倜話音剛落,又感覺不對,“你們不能回鹽幫。估計,他們現在應該會把鹽幫包圍了,等著我們自投羅網。”
熊倜遲疑了一會,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這樣。芸兒,你帶著老幫主先回我們住的小屋。我去查看一下,馬上就來追你們。”
“不行,我要跟著你去。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夏芸也堅持著。
“不用,你去了,我還擔心你呢?我一個人好脫身。再說,老幫主他們也不熟悉路。老幫主和堂主也受了傷。你就帶著他們先去吧!”
“這……”夏芸遲疑了,熊倜說的也是實話。
“去吧!再不去就來不及了。”熊倜說著轉身,大步向賭坊奔去。
夏芸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熊倜消失在黑夜的身影。心想:也罷。以他的武功估計不會有什麼事。就由他去吧。他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越來越不像我當初認識他的那個傻傻呆呆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