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衙役看到地上的鑰匙,立即跑過去撿。
熊倜一看,鑰匙要被撿走了。他不管能不能抓到,也立即撲了過去。
衙役看到熊倜的手,正在費力的撿鑰匙。他狠狠地一腳踩在熊倜的手上。
熊倜大叫一聲:“啊!”他想用劍氣,可是,一隻手被踩著,另一隻手此時感覺麻麻地,出不上力。
水芙蓉剛才看著熊倜的表情,忽然發現,這話她說錯了。現在,又看到熊倜的手被踩著,一激動,伸出水袖,纏住那個人的脖子,狠狠一抽。那個人就被他甩了出去。
熊倜急忙把手抽回來,他現在也管不了鑰匙不鑰匙了。夏芸被衙役逼得喘不過氣。
他甩著他被踩的那隻手,看著水芙蓉,嚴厲地說:“快點把鑰匙扒過來,芸兒有危險。”
水芙蓉看著他那樣子,一臉委屈。不過,她知道,此時再不把鑰匙弄過來,以後就得不到熊倜的心了。
水袖一甩,鑰匙一下就拉到了自己的手中,扔給熊倜。
熊倜拿到鑰匙急忙開鎖出去。縱身一躍,一個前空翻跳到夏芸身邊,與夏芸背靠背。
“芸兒,你怎麼樣,沒事吧。”他掃視著周圍,邊看邊說。
“我沒事!我們現在就殺出去。”夏芸也看著周圍說。
說著,熊倜一掌就向離他最近的那個衙役打過去。
夏芸也拿著銀扇敲在她身邊的衙役身上。
熊倜這一打,另一個衙役就拿著刀向他砍來,他抓著這個衙役的手腕。衙役的手一滑,刀落到了熊倜的手裏。
熊倜把他拖起來,用力一甩,衙役的身子就橫再空中,熊倜用力往前一扔,一下打飛好幾個。
又有一個衙役想熊倜發出攻擊,他跳起來踩在牢房的柱子上,往後一個倒翻,拿著剛才拿到的這把刀狠狠地一刀從後麵看掉了衙役的腦袋。
“走!熊倜。”夏芸叫著,她剛想往前走,一個衙役拿著刀向夏芸撲來,夏芸往後躲閃,刀從夏芸的身邊砍過去。
夏芸一個後空翻,正好踢在這個人的手上,她雙手撐在地上,雙腳一蹬,蹬在衙役的胸口,把他踢得老遠。
熊倜聽到夏芸的喊聲,又看了看水芙蓉,他縱身一躍說:“你走不走?”
“不走!”水芙蓉的小姐脾氣又犯了。
“你能不能不添亂?”熊倜很生氣地說。
水芙蓉也不理他。“要走,我自己早就走了。”
“熊倜!快走!”夏芸看到熊倜還在勸水芙蓉,衙役又步步逼近,夏芸十分著急。
熊倜沒有辦法,他隻有衝進去拉著水芙蓉的手,把她拖了出來。
夏芸看著熊倜拉著水芙蓉出來,心裏“咯噔”一下。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急忙跳到前麵去,一下又解決了兩三個衙役,殺出了條路。
等他們費七八力地殺到牢房門口。
火光照著黑夜都變成了白晝。
熊倜一看,巡撫帶著一兩百名弓箭手,蹲在門口,弓箭手的箭頭指著他們。
“哼哼!我看你們往哪裏逃。”巡撫壞笑著,他又看著夏芸:“白天讓你跑了,你這下自投羅網,我可不能在放你走了。”
“你敢私自箭殺朝廷命官,你膽子不小。”夏芸怒吼道。
“哼哼!誰是朝廷命官,沒有腰牌,沒有聖旨,他什麼都不是。你隻不過也就是魏忠賢的一條狗,他能奈我何?到時候我就說,亂黨作亂,哈哈!”
“你……”熊倜氣得牙癢癢,看著衝天的火光,一時不知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