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再次看了看公堂,依然沒有見熊倜的影子。“我走之時,熊倜……噢,皇上欽點的正三品帶刀侍衛正審理著鹽幫副幫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回來之後就沒有看到了。巡撫大人,您可曾看見?”
知府一聽夏芸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看向巡撫。
巡撫也在遲疑,不知道說什麼。雖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也不能告訴夏芸,他把熊倜抓起來了。
“姑娘,我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你說的熊倜,更不知道什麼皇上欽點的正三品帶刀侍衛。”
知府聽到巡撫這樣說,連連應和道:“是啊是啊。沒有看到他人了。”
知府不應和還好,一應和夏芸頓時就覺得不對勁。她走之前是熊倜在審問,現在怎麼知府好好的,熊倜卻不見了。
她又看了看巡撫,巡撫怪怪的表情,直覺告訴她,巡撫一定見過熊倜,不然,不會短時間之內把熊倜的名字記得那麼好。巡撫這一點,估計查不出什麼。
她又看了看知府,看樣子要找到問題的根本原因,就要從知府下手。
夏芸那雙冰冷的眼睛又射出了寒光,一副盛氣淩人的姿勢擺在知府衙門,一臉嚴肅地說:“知府大人,我走的時候,你明明和熊大人在一起,現在你跟我說沒有看到他人?這不是荒唐嗎?”
“嗯?”知府額頭上開始冒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不自覺地看了一眼巡撫。
巡撫頓時也瞪了他一下。
知府立即就反應過來,解釋道:“噢,是這樣的。副幫主後來還說有什麼證據,熊大人就押著他一起去取了。”
“嗯?證據,什麼證據。”夏芸越聽越覺得裏麵有蹊蹺。
巡撫立即補充道:“姑娘遠道而來,一路奔波,在下命人準備了酒菜,為姑娘接風洗塵,我們邊吃邊說。”
夏芸一聽,就知道巡撫是想轉移話題,這飯估計是鴻門宴。不行,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急忙找到熊倜。
她的眼皮在拚命地跳,心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不好的直覺越來越強烈。
“我們還是先審案子吧。”夏芸看了看商會會長,又看了看巡撫,說:“巡撫大人,既然你來了,還是交給你審理。”
巡撫一看,夏芸一定要審案子,這事情就不好辦了。還不如斬草除根,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看了知府一眼,拳頭一握,說:“把她給我抓起來。”
“是!”周圍侍衛一下就把夏芸包圍起來。
夏芸立即掏出銀扇,掃視一圈,目光最後停在巡撫身上,“巡撫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我懷疑你勾結亂黨誣賴朝廷官員,來人了,立即把她抓起來。”巡撫又指揮人把夏芸抓起來。
“哼!想抓我?你們還差了點。”夏芸才不管那麼多,“唰”一下打開銀扇,瞬間發出了好幾根金針,打在圍著她的侍衛身上。
巡撫這一下,更加證實了夏芸的想法。夏芸估計,熊倜和水芙蓉都被巡撫抓走了,不知道被關在哪。
侍衛們被夏芸的金針刺傷了,一時都不敢攻擊。
夏芸緩緩地走了一圈說:“我看你們都是朝廷中的人,而且也是被人指揮的俘虜,我今天就不傷你們的性命了。”
她說著又怒吼道:“都給我閃開!”
她看著旁邊的商會會長,猛然抓起他的後背往後撤。
“還愣著幹什麼?追啊!”巡撫再次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