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還沒有開口,來人就先跟熊倜打了個招呼:“閣下就是京師下來專門查鹽稅的,皇上欽點的正三品帶刀侍衛熊倜熊大人嗎?”
“在下正是,敢問大人是?”
“我乃浙江巡撫。”巡撫昂著頭。他這氣場就算不說話,都能震死幾個人。
“巡撫大人好,正好我這裏剛好抓到走私鹽稅的官員和鹽幫副幫主。”
“噢?熊大人如何證明,他們走私私鹽,透漏鹽稅?”
“哦,這是他們貪贓枉法的賬本,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他們是如何走私的證據。”熊倜正要把賬本交給巡撫。
水芙蓉急忙給熊倜使了個眼神。
熊倜愣了一下,卻不知道何意?
巡撫走過來,把賬本接過去,迅速看了一遍說:“就憑這個賬本不能證明什麼吧,萬一,是這個所謂的副幫主造假誣陷知府大人的呢?”
“這……”熊倜愣住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再說,這所謂的副幫主承認了與知府大人一起走私私鹽?”巡撫看著鹽幫副幫主。
副幫主立即扭轉口氣說:“沒有!沒有!我是良民,我從來沒有走私過私鹽,我隻是在碼頭搬運鹽袋的苦力頭目,賺點小錢養家糊口而已。”
熊倜一聽,這家夥,牆頭草風吹兩邊大,這事情更難辦了。
“熊大人,自古以來抓賊要抓髒,僅憑這一個賬本,你就定罪未免太草率了吧。”
副幫主這樣一說,巡撫底氣更足,他看著熊倜說:“熊大人,據說你是皇上欽點的正三品帶刀侍衛,可有皇上的禦賜金牌?”
熊倜一聽愣住了,原本是護送福王之後,就要回京複命。現在,中途又遇到這些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回去。
“噢!我原本是護送福王之後,就要回去,因為中途領旨,特來查案,所以就沒有回京。”熊倜急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這不要緊。皇上的聖旨可以給下官看一眼嗎?”
熊倜一聽更不知道怎麼辦,這旨意是潛龍口傳的,他自己根本沒有見到過。這?這?這?
水芙蓉一聽,著急了,他們怎麼能拿出皇上的聖旨呢?出入官場的水芙蓉對於這樣的陣勢還是有些辦法,她急忙緩解熊倜的尷尬說:“巡撫大人,查這案子是皇上的口諭。”
“口諭?哼哼!”巡撫突然變了臉色,對熊倜怒吼道:“大膽刁民,竟敢假傳聖旨,誣陷朝廷命官,來人把他抓起來。”
熊倜一看,怒視周圍的侍衛說:“誰敢,我看誰敢!”
“你們聽誰的,抓起來!”巡撫又大喊道。
士兵急忙圍著熊倜和水芙蓉。
熊倜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我還怕你們不成!想著,他右手食指一股劍氣快速衝出來,打在一個侍衛身上。
“熊倜,不能反抗!”水芙蓉大喊。
熊倜皺著眉頭看著她,不明天她是什麼意思。
就在熊倜猶豫的這一瞬間,巡撫大喊:“快用網,網住他,快,快!”
“啊!”熊倜大叫一聲,被漁網網住了,同時很多侍衛往他身上撲,把他押得死死的。
水芙蓉也被抓了起來。
“來人,把他們抓進去。”知府十分有底氣地大喊,現在有了巡撫撐腰,知府做起事情來也順手得多。
話音剛落,四五個人就把熊倜抬起來往牢房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