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芸也在看著他們兩人,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直覺又再次告示他,此事沒有那麼簡單。
熊倜這一叫夏芸才回過神,一臉茫然地看著熊倜。
熊倜看她心不在焉地樣子,又重複了一遍問題。
夏芸看看冷血,又看看潛龍,若有所思地說:“說實話,我感覺你們兩的眉眼都長得差不多,我覺得冷血不僅長得像皇上,還有幾分鄭貴妃那種霸氣和任性。我覺得冷血要像一些。”
“哈哈哈!”冷血高興地笑了幾聲,“姑娘眼力真好。”
潛龍一聽,有些心慌。又看了看熊倜,看了看冷血,現在逍遙子認為自己像,夏芸認為冷血像。兩邊處於持平的態度。
他又把目光投入熊倜的身上,說:“你說,我們兩到底誰是皇子?”
冷血一看也著急了,逼著熊倜說:“對,你說,我們兩到底誰是皇子?”
熊倜看著他們倆一臉茫然地樣子,心想:這兩個家夥平時怎麼看都覺得想大俠,大智大勇之人,今天怎麼跟草包差不多。
他嘴角微微一斜說:“你們兩真是腦抽了,我說誰是皇子,誰就是皇子了?”
這話一出兩人同時愣住了。
熊倜插著手,繼續說:“你們是誰的兒子,不是我說了算,要皇上說了才算。如今,皇上已經認潛龍是他的兒子了。”
熊倜說著又把目光投向冷血,繼續說:“除非皇上承認,他認錯人了。不然,你們在這爭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話提醒了冷血,他猛然醒悟什麼,說:“我這就去皇宮!”
潛龍一聽這話,也著急了,說:“我也去!我也要把這事情說清楚。”
“不行,此事萬萬不行!”逍遙子急忙阻止道,“潛龍,他不知道其中的隱情,你難道也不知道嗎?”
“為什麼不行?”冷血反問道。
潛龍看著逍遙子,他剛才激動,似乎忘記了現在的大事。
逍遙子看著方丈說:“方丈大師,此事事關重大,請借貴寶地一用。”
方丈很謙虛地給逍遙子做了個揖,親自把他們帶到了方丈住的地方。讓他們安心在裏麵說話。
逍遙子把皇上為什麼把這個孩子從宮裏送出來,然後又找回去的全部理由都告訴了冷血。並勸他不要再為了這個事情鬧事了,他既然已經不是皇子那麼多年,就放棄這個權利吧。
“不行!”冷血一掌打再桌子上,野心頓時占據了他的整個心靈。“不要說,我是皇子,就算我不是皇子,我要去爭奪天下!”
“為什麼?”潛龍聽到他這話十分驚訝。
逍遙子也十分詫異。
冷血“哼哼”了幾聲,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皇上整日不理朝政,皇上就隻有兩個孩子,一個太子,一個福王。太子懦弱無能,福王更是一個昏庸無道之輩。
賦稅嚴重,天災不斷,民不聊生,農民起義四起。
熊倜坐在方丈院牆邊,聽到冷血說話,抬頭看看潛龍。潛龍長什麼樣自己從來也沒見過,他是什麼人師父也沒說過,怎麼就?熊倜想到這自然看著潛龍和冷血相鬥。
今年正月,努爾哈赤在赫圖阿拉即大汗位,建元天命元年,國號大金。努爾哈赤即位,標誌著後金的迅速崛起強大,成為明皇朝在東北的主要威脅力量。
“據可靠消息說:努爾哈赤即位曾致書朝鮮國王,謂今後若再援助明朝,必以兵戎相加。這對大明來說是虎視眈眈,遲早是要對大明下手!”冷血說著拳頭緊握。
潛龍聽到這沒有想到冷血有這樣的野心,他腦子一轉說:“民不聊生,盜賊四起!既然你都知道這些,你又從小學一生武藝,不為國出力,卻血洗暗河,騷擾少林,這就是你的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