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毒天下就隻有我一人能解。你就等死吧!”
“那好吧,我們就看看誰先被毒死。”
冷羽也冷冷地說。
熊倜和夏芸同冷羽僵持著,兩人也冷冷地看著冷羽。
熊倜是個閑不住的人,看著冷羽坐在冰階上,心裏還有些不平衡。心想:憑什麼我們站著,他坐著。
“誒!”熊倜看著冷羽有些挑釁地,“下來,打一架。”
冷羽看看熊倜,心想:這小子不安好心。
為什麼冷羽會這樣想呢?熊倜和夏芸中的是極冰毒,極冰毒發著是讓人感到冰冷,最後冰凍結塊,連血液也凍結不能流通而死。這毒不怕打架,越打架越熱身,這毒反而不會發著。
冷羽中的毒,他不知道是什麼。正常的毒是不能運動的,那樣,毒會發著得更快。夏芸的毒,決不會是善類。說不定比自己的厲害百倍。自己敢和他們打賭,是因為在自己的地盤上,怎麼著自己也占盡了便宜。
自己之所以敢賭,更重要的是熊倜和夏芸都比自己早中毒。
他們的身體一個是女人,女人的身體和男人相比,一般是虛弱得多。
熊倜也是一個早已經中毒很深的人,他身體早就經不住極冰毒的浸透。雖然現在沒有發著,但也必定會引起不好的後果,那是早晚的事。極冰毒越發得晚越厲害,這一點冷羽比誰都清楚。
“誒!你怎麼不說話?”熊倜看到冷羽一言不發,又問了一句。
熊倜到不是想占冷羽的便宜,他根本就不知道那麼多毒發的知識。隻是感到這麼等待著,悶得慌,找點刺激玩玩。
“我說你,看上去也長得五大三粗的,怎麼這樣怕打架?”熊倜不理解冷羽,要說他怕打架,自己自從認識他以來,就沒有停止過打鬥。要說他不怕打架,幹嗎老坐著不說話。
熊倜忍不住走上冰階,用劍指著冷羽說:“下來!”
“放肆!在我的地盤上還敢撒野。”冷羽轉動了一下他座位上的機關。
冷羽的冰座上右邊扶手上有一個半圓的冰砣子,冷羽握著冰砣子的手正好能夠全部包圍住,從外麵看起來根本見不到這個機關。他輕輕地旋轉了一下。
“嘩!”從上麵突然掉下一個冰牢,冰牢是同手臂差不多粗細的冰棍組成的。
熊倜聽到動靜,抱著夏芸,轉身躲開了冰牢。對於奴隸來說,最常見的就是牢。對於如何逃出牢的敏感度也比一般人要快很多。
“我最討厭的就是牢房。”熊倜很厭煩地說。
話音剛落,冷羽又轉動了他的機關。
瞬間,從他們的頭上掉下密密麻麻的冰針。每根都有十多厘米長,手指那麼粗,每根頭尖尖的,插到地上立刻融化掉。
熊倜把夏芸抱得緊緊地,東跳西跳地躲開亂如細雨的冰針。
“你快放我下來!”
“不行!”
熊倜一邊抱著夏芸,一邊阻擋這冰刺。
夏芸從懷裏掏出銀扇,在頭上旋轉,冰針落在扇子上,發出“哆哆哆”的響聲。冰針又折射,朝另一個方向飛去。有的冰針正好打在飛下來的冰針上,一些斷斷續續的冰針碎的到處都是。
冰針繼續亂飛著,熊倜也在不斷用劍掃蕩著打斷一些冰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