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心裏也十分著急,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忽然想起熊倜極冰毒發展得最嚴重的時候。她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四下看了一下,似乎這裏沒有人。
水衝洗著腦袋,感覺現在隻有那麼清醒了。
她看著熊倜,猛然吻了上去。熱氣通過她的唇傳給了熊倜。
夏芸就這樣突然地把自己吻住,熊倜有些吃驚。
他緊緊抱著夏芸。兩人身子一斜倒在了冰麵上。
熊倜越吻越激動,他感覺他的身體恢複到了正常的溫度,而且比正常的溫度還要高一些。
他的手開始在夏芸身上遊走,終於遊走到了夏芸的私處。
夏芸全身一麻,急忙推開他,臉一陣通紅。
熊倜這才發現,他似乎有些過份了。他又急忙跟夏芸道歉:“對不起!”
夏芸這次沒有那麼大的反感,她心裏其實是願意的,隻是……
她抬頭看了看熊倜,心裏突然有一種希望。一種暖流從心底漸漸升起,兩眼不在流出那種冰冷的寒霜。她溫柔地問:“你感覺好些了嗎?”
“嗯。芸兒,謝謝你!”熊倜說到著,哽咽住了,鼓起勇氣又補充了一句,“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是真心的。”
夏芸轉過頭,心裏暖暖地,臉上浮現出一絲從未有過的微笑。
熊倜看著夏芸,忍不住吻住了她的脖子,附身壓了下去,他心裏不斷地重複著,他要定她了。
夏芸這次沒有推開他,而是沉浸在他的吻中,她的心醉了。
熊倜把夏芸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看著夏芸,呼吸十分急促。
“你必須貼著我的身體才能緩解極冰毒。”夏芸溫柔地說。
說著,她自己解開了衣領。
熊倜看著她解開了衣領,一下抓住了她的手,他又吻了上去。
熊倜一邊吻著夏芸,一邊解開夏芸的衣服,同時也把自己的衣服解開了。
熊倜把自己的衣服,裹著她和夏芸的身子。
夏芸的雙手緊緊地撫摸著熊倜的後背。她不斷地幫他摩擦生熱。她感覺到熊倜的身子開始漸漸地暖和了起來。
兩人瞬間就像一對粘著牢牢地泥娃娃,無法分開。
熊倜的雙手也撫摸著夏芸,他下意識地解開了夏芸的裙子。
夏芸一下就忽然敏感起來,把熊倜推開。
熊倜這也驚醒了,剛才的他完全沉醉在夏芸溫暖的懷中。
“芸兒,你早晚都是我的人!”熊倜看著夏芸深情地說。
夏芸紅著臉,把熊倜再次推開。
“好吧!你既然現在不願意,我就等到你願意的那一天。”熊倜說著又看了看周圍,此地也不是一個好地方。
熊倜把自己的衣服籠罩著夏芸,說:“我擋著你,你把衣服穿好。”
夏芸紅著臉,迅速地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之後,許久沒有說話。
熊倜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把“飛飛”往地上一劃,把話題插開了說:“這什麼宮主啊?還是當年十大殺手集團之一,一點大俠作風都沒有。縮頭烏龜!”
“殺人並不一定要正大光明,殺手的目的是要想辦法完成任務,至於怎麼完成,沒有人會在乎,也沒有人會追究他的過程是不是用了正當手段。成功的殺手就隻有一個,漂亮的完成任務,而不被仇家殺掉。”熊倜插開話題,夏芸自然得多了。
“這話我怎麼聽得那麼耳熟啊?”這話,逍遙子也跟熊倜說過。他當時聽的時候感覺很有成就感,這話現在從夏芸的嘴裏說出來,他卻感覺怪怪的,而且冷冷的。
突然,他又感覺夏芸離自己好遠好遠。
熊倜側頭看了看夏芸,他剛才還覺得有點了解這個女人,現在感覺一點都不了解這個女人。夏芸越來越讓熊倜琢磨不定,有時候很熱情地關心人,有時候說起話來有很冷。
她就像籠罩在層層迷霧中的景色,是雲是霧,是山是水。當你以為她是一座籠罩在雲霧之中的冰山,遠遠地看一眼都能感覺到冰山中的陣陣寒氣,冷得不可靠近;可是她又是那麼的神秘,讓你不得不靠近,當你靠近之時,你又會發現,她是一片翠綠的群山。
當你完全沉浸在山花爛漫之時,突然又天降大雪,冷得讓你直顫抖,再一看,原來隻是一時的幻覺。那座神秘的冰山還是冰山。
想到這熊倜又微微翹起嘴角,也許喜歡一個人就是從她的神秘開始。不管她是不是冰山,都不妨礙他喜歡她的事實。
“有誰跟你說過嗎?”
“我師父。”
“他本來就是一個殺手,說這樣的話很正常。”夏芸邊說也邊看著周圍。
熊倜蹲著身子敲了敲圓形的小圈,一直敲了一圈,也沒有什麼反應。他甚至試著去旋轉小圈,可是一點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