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更是一個漂亮、溫柔的姑娘。
她很多時候是冰冷的。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如果一旦開始覺得某個姑娘有趣的話,往往就是喜歡她的時候;
而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往往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神秘感。
熊倜認為夏芸先是一個神秘的姑娘,然後熊倜又認為她是一個有趣的姑娘。
現在熊倜可以更加肯定的是,自己愛上了這個神秘又有趣的姑娘。
那一次,看到夏芸離去的背影,自己在心裏默默地說:夏芸再有趣,也是無法再見的。
沒想到,這麼快就再見了。
夏芸的手被熊倜握得更緊了,她用力甩了下,想掙脫熊倜的手。
她越想掙脫,熊倜就越不放手。
熊倜怕一鬆手,就再也抓不住夏芸的手了。
“等我把師父救出來,我就讓師父為我們主持婚禮。你願意跟我一起歸隱山林嗎?”
夏芸聽到熊倜的話,在腦海裏第一個直覺閃現的就是:“我願意。”
“歸隱山林。”這四個字在夏芸的心裏想了很久很久。隻是她不知道,江湖中哪裏有一片山林可以屬於自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她知道,這四個字對她來說,不過是妄想。
夏芸轉過身背對著熊倜,低下頭,長長的發掃過熊倜的臉。
“我不願意。”夏芸冷冷地說著,她不敢看熊倜的眼睛。她害怕看熊倜的眼睛多了,害怕自己被訓練很久的說謊能力會喪失,自己辛苦維持拚湊的那張冰冷的臉會被熊倜的真情融化掉。
還有熊倜那雙如同清泉一般清澈的眼睛,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在一點點吞噬她的心。
“你是願意的!”熊倜的手很不自然地放開夏芸的手,他想問她為什麼,可是卻不敢問。
他想問:你為什麼說不願意,如果你不願意,為什麼還和我站在一起。
你那麼賣力地救我,我難道沒有一點良心,沒有一點男子的動情。
熊倜為了再次證明夏芸是喜歡自己的,他又猛然抱住夏芸。真誠地說:“我要定你了!今生……不,下一輩子,下下一輩子我都要定你了。”
夏芸驚異地看了熊倜一眼,自然地掙紮脫熊倜的手說:“你愛喜歡誰喜歡誰,我走了。”
夏芸說著轉身離開熊倜。
熊倜跟著夏芸的後麵走。
“我說,你這個怎麼了?不要以為我救你,就是喜歡你。”
“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歡我,我就是喜歡你。”
“我救你,是我高興。我現在不高興了,我要走了。你別跟在我後麵,好不好?”
“是我惹你不高興的啊!我不知道。”熊倜說著,沒有繼續在跟夏芸的後麵了。
夏芸走了。
熊倜看著看著,突然,飛快地跑了起來。跑到離夏芸三幾丈遠的地方,又遠遠地跟在後麵。
夏芸沒走多久,就感覺熊倜仍然跟在後麵。於是,加快了腳步。
熊倜看到夏芸加快了腳步,也跟著加快腳步。可是,他的輕功沒有夏芸好,跟起來很吃力。眼看夏芸就要消失在視線外,熊倜急得用盡全力追趕著。
突然,熊倜眼前一黑,一股寒氣又從後背侵入心田。他支撐不住,倒在路上。
夏芸回頭看看,沒有看見熊倜的身影。“這傻小子怎麼了?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下一輩子,下下一輩子我都要定你了。怎麼才追這麼幾步路就沒有恒心了?”
夏芸又想:自己回去就這麼跟魏忠賢交差?
夏芸停住了腳步,不由自主地慢慢往回走。突然,她看到熊倜倒在路上。
“熊倜,你怎麼了?”夏芸發自內心地喊著。
熊倜在昏迷中感覺夏芸在喊自己,本能地伸出雙手又抱住了夏芸。嘴巴斷斷續續地說:“芸兒,下一輩子,下下一輩子我都要定你了。”
夏芸這一次並沒有掙紮。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這一次她更加肯定。
這下,熊倜更肯定夏芸是喜歡自己的。
兩人就這樣抱著。
熊倜抱著夏芸的手漸漸又冰冷起來。“芸兒,我感覺好冷。”
“你怎麼了?”
“芸兒,我感覺好冷,好冷。”
夏芸把熊倜又扶著回到了那個小山洞。
熊倜一到山洞,就冷得在地上打滾。
夏芸又解開了自己的衣裙,付下身子,貼在了熊倜的胸膛,緊緊地抱著他,不知不覺也進入了夢想。
熊倜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又躺在夏芸的懷裏。一個女孩子為了救自己,做出這樣大的犧牲,他怎麼能不為之動心。
他之前就那麼喜歡上了她。
“我是真心喜歡你!”熊倜看著夏芸,這是他再次醒來說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