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男人有一個摟著那個女人,有一個走近熊倜的身邊,揚揚頭,壞壞地怪笑一聲說:“我讓你開開眼界,看看我的飛刀絕技。”
男人走近的時候,熊倜看清楚了他的臉。這個男人他認得,是在森林中用九字刀把自己擊敗的男人,那個紅牌黑衣人。熊倜並不知道他叫冷血。
熊倜更不知道了,站在女人旁邊的那個男人,是九道山莊的莊主黑山老怪。
“你知道你為什麼沒有死嗎?”熊倜沒有說話,他又聽到冷血繼續說,“要是都死了,誰來見證呢?不過,你也會死的。你們都是我的奴隸,我玩夠了都得死。”
“這一次更加好玩,不用蒙著眼睛,可以看到每一個人被擊中後是什麼表情。”冷血說著,轉身離開了熊倜。
冷血不知道從身上什麼地方取出好多小刀,快速地飛向熊倜身邊木樁上捆綁著的人。慘叫聲不絕於耳,熊倜不想看都不行,他也是被捆綁著的。
很快,熊倜身邊就安靜了下來,又隻剩下他一人陪著冷血。
“我就喜歡看見有人驚恐的樣子,聽到有人淒慘的叫聲。”冷血走到熊倜的身邊,用小刀在熊倜的身上劃著,冷冷地,“你也快死了,我要把你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來。”
“我也要玩。”不遠處,黑山老怪拿著一把飛刀,正準備飛過去。女人看著,突然嬌滴滴地從黑山老怪的手中接過飛刀,走了過來。
熊倜睜著大眼睛,看著說話的女子。隻見冷血站在一邊,看著女人左手拿著一把飛刀,右手拿著一把飛刀。兩把飛刀胡亂一甩,向熊倜飛來。女人功力不夠,飛刀隻飛到熊倜的前方,就落下了。
“哈哈哈!”黑山老怪大笑,“再來一次?”
女人很生氣,又拿起三四把飛刀,用力向熊倜的身體飛過去。結果還是沒有飛到熊倜的跟前,墜落在離熊倜一丈多遠的地方。
“哈哈哈!”黑山老怪又大笑起來。
女人這次很生氣地拿著飛刀,向熊倜走來。接近熊倜,直接用力在熊倜的肚子上劃。
“啊!”熊倜豁嘴了一下,他被女人狠狠地劃了一刀。他心想:這是在幹嘛。幸好劃自己的人是個女人,力道輕。要不然,有自己好受的了。
女人看看熊倜,大約是感覺熊倜叫得不大聲,然後又拿著剩下的刀往熊倜的左右腿和左右手各插一刀。
“哈哈。我刺中了,這個好玩。”熊倜看到女人把自己當成玩具一樣地玩,牙齒咬得緊緊地,忍住疼,心裏恨不得一劍殺了這二男一女。
女人抬著頭,看了看熊倜。熊倜的發從額頭上披下來,遮蓋了大部分臉。女人好像有些好奇,又感覺有些不對,她試探地用手上的飛刀輕輕地拔開熊倜的頭發。
“啊!”女人看了一眼熊倜的臉,在心裏暗自吃驚。不過,她很快就鎮靜下來,輕輕地歎氣,“長相不錯,樣子也挺斯文的。”
女人說完轉身離開了熊倜,走到黑山老怪的身邊說:“不玩了,我要回去了。”
“哈哈哈!”黑山老怪大笑著,走了過來,伸手摟著女人的腰,兩人消失在花園之中。
冷血回頭看了熊倜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顫動了一下,看著這個奴隸滿身的血跡,他似乎有些可憐他。這是他第一次可憐一個奴隸,也是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