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翹翹正給傷口塗藥,漫不經心道:“我不是告訴你去偷種了,這個時代試管嬰兒也沒人帶過來,你不得親自上啊,這意思還不夠明顯?”
“嘶……”
白翹翹說話的工夫,手掌一偏,壓在了君令儀小腹的傷口上。
君令儀的小腹被牢獄中的衙役打了一鞭子,算是渾身上下最深的傷口了。
剛才被秦止抱著的時候君令儀不小心呻吟了一聲,也是因為這個傷口。
白翹翹不再和君令儀打諢,低頭細細瞧著這傷口,蹙眉道:“傷的這麼深,感覺你家王爺得砍死這個打你的人。”
君令儀撇撇嘴道:“他們也不知道,都是受了上麵的命令,對了,白翹翹……”
“嗯?”
白翹翹認真包紮,態度端正。
君令儀舔了舔嘴角,皺眉問道:“你有沒有去過雲悅城的地宮?”
“雲悅城地宮?”
“嗯。”
君令儀有些緊張地看著白翹翹,可白翹翹正在專心處理君令儀小腹上的傷口,眼眸中映出的全是醫者的認真。
她隨意應道:“雲悅城還有地宮嗎?我來過這裏兩次,怎麼都沒有聽說過,是你倆這次不要命的去的那個地方嗎?”
“是,我也很奇怪,雲悅城怎麼會有一座這麼大的地宮。”
君令儀說著,眼眸微轉,不禁又陷入了思索。
白翹翹也不知道那個地宮的存在,為什麼她卻會對地宮記憶猶新,從那些石頭到地宮的機關,還有那些齒輪的聲音,君令儀都像是曾經聽過很多遍一樣。
不是在虛空子門下看見的嗎?
君令儀托腮思索,白翹翹認真處理傷口,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白翹翹頓了許久,開口道:“君令儀。”
“嗯?”
“你……是認定了你家王爺對吧?”
最後的一點傷口上好了藥,白翹翹把外衣遞給君令儀。
君令儀接過外衣,表情變得認真了些。
她點點頭,道:“對,你的萬千小哥哥,都抵不過我身邊的一隻小泰迪了。”
白翹翹頷首,“狗奴屬性鑒定完畢。”
“滾你丫的。”
君令儀的腳又要飛出去,白翹翹完美地躲過,笑道:“本來就是,看起來我做幹娘的日子也不遠了,你快點生個好看的小猴子,我還準備玩一把養成呢。”
“嗯?!”
君令儀又瞪圓了眼睛看著白翹翹,小腿似是又蠢蠢欲動。
白翹翹的身子向後退了些,道:“你這病不能生氣,你的傷也不能亂動,想想你家王爺,保持好你的淑女模樣。”
“我家王爺就喜歡我的野蠻。”
“……君令儀,你再秀恩愛我就和你絕交。”
“嘿嘿嘿。”
君令儀的臉上又一次浮現出癡漢的笑容。
白翹翹揉了揉自己越發酸疼的五官,這表情比言語秀恩愛厲害多了。
她看著君令儀,努力把話題拉回最開始的正軌上。
她道:“師父不會容得下叛徒的。”
君令儀把外衣的扣子一顆顆係好,笑道:“巧了,我也容不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