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還是醉香苑的酒最好,我帶你去那裏喝,那家店報我的名字還能省去銀子,不過,我請你喝酒,你一定得和我講講我想知道的事情,來滿足我這顆被王妃吊起來的好奇心。。
白如深的眉頭皺起,對於陸維琛突然轉變的態度也覺得十分奇怪。
他的眸中多了幾分狐疑,卻沒有說別的話。
他看著陸維琛,妾室陸維琛已經架住了他的脖子,道:“怎麼,還想繼續在這裏偷窺別人的女人?”
他眨眨眼,不羈的模樣又是那個京城不正經的公子,倒沒了剛才一路苦苦相求白如深的模樣。
白如深聽著這話,臉色變了些,冷道:“你!你才偷窺!”
聽著陸維琛在君令儀麵前說這些話,多少讓白如深覺得有些別扭。
白如深的眉頭皺的更緊,總算說了一句話和陸維琛想頂。
陸維琛倒是不太在意,反而看起來心情大好,又哈哈哈大笑了兩聲,帶著白如深走了。
臨走前還想著君令儀擺了擺手,笑道:“王妃,下一次清風酒樓有好酒的時候,要記得來補償我的心靈損失。”
白如深也和君令儀稍一頷首,實在拗不過陸維琛黏人的功力,也和他一起離開了。
清風酒樓門前,君令儀站了許久,看著陸白兩人的背影漸漸遠去,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瞅著兩人勾肩搭背的背影漸行漸遠,君令儀的眼前不禁浮現出秦止最近對她疼惜的畫麵。
畫麵的背後,是陸維琛和秦止相對而坐,兩人的手中各拿了一頂綠帽子,互相為對方頒發勳章。
畫麵一閃而過,君令儀趕忙搖了搖頭,惡搞的場麵多不得,多了是詆毀她家小泰迪完美俊秀的容顏。
君令儀捏了捏眉心,又轉身回到了清風酒樓之中。
她抬手,撩起了白翹翹的簾子,順便向裏麵多看了幾眼,瞧瞧是不是時空又發生了某些她不知道的轉變,導致白翹翹消失,陸維琛才眼瞎至此。
事實證明,白翹翹還蹲在原地沒有動,根本沒有消失。
她的頭垂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君令儀看著她,開口道:“人已經走了,短時間應該不會回來。”
聽著君令儀的話,白翹翹似是稍稍有些回過神來。
她抬眸看著君令儀,眼眸中有一瞬地怔忪,似是連自己在哪兒都已經忘記了,。
君令儀又開口道:“你先回沐風樓避一避,那裏的人都是燕寧的,沐風樓又有許多密室機關,白如深應該不會過去,你也好躲藏。”
白翹翹眨眨眼,頓了很久,方開口道:“知道了。”
說出口的話依舊有些心不在焉的味道,就連剛才說帶著君令儀一起回沐風樓的話好像也忘了。
她站起身,雙腿稍稍有些發麻,眉頭皺起,低頭瞧了瞧。
君令儀看著白翹翹,又問道:“對了,你認不認識剛才的那個人?”